《與王介甫第三書》。
這時答案才開始明顯。
汴梁宰相府。
司馬光晃悠悠的在院中打著拳。
“父親終究還是被煩擾到了。”司馬康看著打拳的司馬光,心中嘆息,若是平時這個時候司馬光不是在處理政務就是在讀書寫字,像今天這樣走到院子中打拳練功,還真是極為稀奇。
“也難怪,新一期的報紙快下來了,總該出現答案了吧。”司馬康目光看向外面,報紙上一而再的出現司馬光寫給王安石的信。
雖然這信司馬康,包括司馬光自己都認為寫得很好,沒有絲毫差漏。
甚至外面也有一大批的擁躉者,認為這些信已經是千古奇文,完美無缺。
可是……
“秦仙傲不是普通人,如月、妙玉將這些東西刊載在報上不可能不得到他的認可。”
司馬康可不信,秦仙傲、如月、妙玉等人會自找其辱。
司馬光也不信。
所以這一事便如一塊魚骨梗在喉間,事情不水落石出,他們這當事人總是不安,而今天又到了新報發行日,司馬康沒心情做其他事,司馬光也少見的沒心情做事了。
“相爺,來了,來了!”
急促的跑步聲響起。司馬老僕人抓著兩份報紙小跑著進來。
“快拿來!”
司馬光少有的展露一身不錯的輕功,一個閃身來到了老僕人身前。
“嗖!”
司馬康也出現在司馬光身旁。
兩人急急接過老僕人手中的新報,就站在原地連翻開,眼一掃便找到頭版,而後目光便落在一處,那裡寫著《答司馬諫議書》。
“這不是王介甫給我的回信麼?”司馬光一愣。連續兩期出現了他寫給王安石的信,他還以為這一次是解釋原因,沒想到。
“把王介甫寫的信也刊出,這什麼意思?”司馬光埋頭往下看,《答司馬諫議書》後,還刊登了一封司馬光寫的《與王介甫第三書》,而後則是:
“歷史長河,淵源流長,大多庸庸碌碌。然而總有那麼一些人對黎民,對後世,對整個天下造成深遠而決定性的影響。”
“這些人便如一輪紅日,天地越是黑暗,便愈發光茫四射。”
“時代發展到我大宋。”
“距離春秋戰國已有千年時光,歷史彷彿又迎來了一次新的繁勝期,王旦、趙普、寇準、包拯、晏殊、范仲淹、歐陽修、蘇軾、周敦頤、張載、邵雍、程顥、程頤……名相名臣,大學問家枚不勝舉。”
“然而諸巨星之中有兩人可謂時之臥龍、鳳雛。”
“此即司馬相公與王相公。”
……
先是吹捧了司馬光與王安石一頓。若是往日看到別人在報上這麼吹捧自己,司馬光也許嘴裡不說。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可這一次,司馬光卻高興不起來。
這報接著寫道:
“兩位相公的文采及雄辯,以及在做事做學問上都是值得人敬仰並且以之為楷模的。……”
“我寫《論辯的藝術》一書,講理思維,講做學問。追尋天地至理,必須嚴謹符合邏輯,不可過於自信,而致使有遺漏……”
“我何嘗不知文章需得不拘一格,百花齊放。方可讀來爽心悅目。……”
“然則無規矩不成方圓,孔聖賢亦說吾七十而隨心所愈不逾規,我們追尋在自由,更需要遵守規矩,所以哪種規矩才是真正該遵守的才是真正我所要說的。……”
“學問是用來增長後人的智慧的,他的第一要義是什麼?絕非文詞優美,絕非朗朗上口,而是傳道,而這裡最重要的是傳正確的道。”
“一門真正的‘道’,我提倡必須經過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