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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門上,愣了一愣,忙吩咐楊桃去攙扶江夫人。

江夫人一把推開楊桃,厲聲道“去院中守著,不得讓任何人靠近上房!”待楊桃走遠,她親自走去將門閉上,然後走至江雅床前,抬手一個耳光打過去。

這已是第二次捱打了,且還只隔了一日!而這一次,竟是被自己的孃親打!江雅又一次怔住了。

江夫人見江雅白暫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一個紅彤的堂印,心中疼痛不亞於江雅臉上的疼痛,但她將這股心疼強壓下去,怒道,“吳堯現在在哪?“江雅吶吶的望著江夫人:“孃親……你這是鬧的哪一齣?”

“你愛錢!無可厚非,但你怎能去算計他人錢財?”江夫人恨鐵不成鋼,險些將銀牙咬碎,“你有沒有想過此事的兇險?有沒有想過蔣姑爺和白圭?“江雅眼中盡是憤感:“娘,你不信自己的女兒,竟然去信一個外人,此事一定是弟媳告訴你的罷?她就知道胡說,堯表兄分明是欠了銀行賭債,鋪子酒樓被人拿去抵債!與我有甚麼相干?怎麼到了她的口中,就成了我謀奪他人錢財?真是不知所謂!”

要不是方才在門外聽了個全,江夫人此時還真就被江雅騙了過去,她怒道:“你留梔子說話時!她說你奪了吳堯錢財,你怎不辯駁?”

第一百五十章 夫妻交心

江雅原以為是梔子氣憤之下跑去古井巷嚼了舌頭,此時才知是孃親聽了壁腳,她曉得辯解不得了,索性承認。

江夫人再次抬手,指尖觸及江雅的臉龐,又頹然的垂下,此時讓她悲憤的,不是江雅謀奪吳堯財產這件事本身,而是江雅那還不知自己做錯的神情。

江雅已經明白,自己孃親就是知曉,也只會將此事瞞下,這樣一想,倒沒有了擔心,平心靜氣的問:“孃親尋堯表兄何事?”

此時要緊的不是斥責,而是補救,江夫人被這一問激清醒,她道:“將你從他那裡奪來的財物還給他,他重新拿回財物,心中沒有了冤屈,又顧忌白圭是個官兒,自然會遠走他鄉,不再糾纏。”

這個提議!在江雅看來太過可笑,她的聲音不自覺的就往上提了提:“孃親,你真是會講笑話,他的錢財本就來路不正……”

江夫人恨鐵不成鋼,咬著牙打斷她!“怎就來路不明,他是吳家的子孫,她拿的是吳家的錢財,只不過使了些手段爭奪家產罷了。

再說,就是這錢財來路不明,與你才何干系。你是要這五品官夫人的名頭,還是手中的錢財?你自己可要掂量清楚,現在許無所謂,可官場險惡,這件事誰都不提,也可就這樣風輕雲淡的過去,但要是落入有心人手巾,丟官入獄是輕的,重的我無須說,你也知道甚麼。”

江雅被勸動,她奪吳堯的錢財,一二成因愛財,還有八九成的原因是心中羞憤無處發洩,要讓吳堯吃苦頭,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不過,即便如此,讓她將到手的錢財還回去,還是如同剁她心頭肉一樣,她遲疑了一下,道:“女兒又不傻,這其中利害怎會看不清楚,女兒已經僱人格他送去了關外,這要尋他,上哪裡去尋?”

聽到這個結果,江夫人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關外清寒之地,你怎……罷了!你將先前送他去的人尋來,讓他們再去將人找回來。”

江雅已經想清楚,吳堯找不找的回來還兩說,這時心疼錢財未免太早了些,答應的就很爽快。

江夫人道:“你出門不便,你只說那兩人是哪裡尋來的就成,我讓白圭去辦。“江雅答應在前,不能反悔,終還是講了出來。

江夫人見她講實話,略顯欣慰,語氣就平緩了許多,她慢慢的與江雅說起蔣家三個孩子的教養問題來。但她沒提梔子所說的,只一再講三個孩子是蔣刑廳的心頭肉,一旦出了甚麼岔子,她這個做後母的,一定難逃甚咎,被蔣刑廳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