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鏡頭如何呱噪的暫不用提,端竹只看見她身後一眼望不到頭的藍頂帳篷。
帳篷下有人,許多躺著的,許多坐著的,擔架還在源源不斷地抬進抬出,救護車在一片混亂之中開得像風那麼快。記者反覆強調救援部隊尚未突進震源附近的重災區,這就意味著在他們觀看新聞的短短几分鐘之內,又有許多生命已經消失或正在消失。
“外國埋在四川的那些老特務這回是高興了,趁亂興師他們最在行。國安今天已經走了兩批,一批綿陽一批重慶,事態如果控制不住,小裔他們恐怕得偽裝成當地人頂上去,誰讓重慶本就是個情報重災區呢。”郝耘摹說得挺心疼,看得出,他根本不想讓郝君裔攤上這檔子事兒——災區餘震連連,搞不好哪塊磚掉下來就把他的乖孫女兒給砸了。
作者有話要說: 12點到~南瓜馬車灰過去鳥~
☆、募捐策略
作者有話要說: 唉。。。怎麼會沒人被壓嘛。。。
這一夜,新聞史無前例地沒完沒了層出不窮,隔幾分鐘就會更新一次,看得人心驚膽寒冷汗直冒。端竹守在自己房裡的電視前,目不轉睛地看了一個通宵,待到破曉時分實在困得不行,這才迷迷瞪瞪靠著床背睡了短短一覺,再睜眼,不過七點。而與此同時,B城裡最不問世事,最不食煙火的佳人也該起床了。
“大清早的看什麼電視啊。。。”師燁裳揉揉眼睛,手腳並用地將汪顧遠遠推開,自己兜頭罩臉的又捲進被子裡作勢要睡。可汪顧擔心自己一旦下樓看電視她就會賴床不起,只好又沒皮沒臉地抱著個移動電視拱到她身旁,伸一條胳膊到她頸下讓她枕著,以便隨時將她撈出來,“這次地震好嚴重,看得人揪心呢。喂喂喂,別咬別咬。。。出來看看嘛。”
師燁裳見汪顧死不收手,只好恨恨地開啟牙關,鬆開汪顧的食指指背,很是洩氣地嘆了一句,“人間慘劇,不看為好。”嘆完,她收起雙腿,兩臂環膝,緊緊地將自己抱成個球,沉靜許久之後,卻被一陣喧譁鬧得再沉靜不下去了,“你看熱鬧就看熱鬧,不要吵我睡覺呀。”她終於肯露出腦袋,頗不耐煩地擰頭對身後的人說。
汪顧本來以為自己這叫“關注”,誰想隱蔽篤深的常人心態竟被師燁裳一語道破,頓時驚奇地讚歎道:“喲,你的EQ見長啊,不當神仙改當人了?”把電視放到一旁,她起身,鑽進被子,先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師燁裳掰平,後是按著師燁裳的雙手牢牢壓上,面對面之時,她想都沒想就嘴了師燁裳一口,沒想這一口嘴得時間有些太長,那手便不由自主地往師燁裳腹下去了,“乖。。。”
師燁裳清晨比較容易發情,被汪顧這麼一頓狼吻,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何況汪顧現在已經學會不再問她願不願意同不同意,直接用膝蓋將她兩腿分開,根本由不得她不乖——只好乖乖地將身體調整到一個適合汪顧進入的姿勢,然後儘量放鬆身體,慢慢地將汪顧納入體內。
汪顧最喜歡這樣的師燁裳,本來不算高漲的慾望瞬間呈沖天之勢滾滾地沸騰起來。兩人不用說話,一開始就展開了激烈的肢體交流,期間師燁裳禁不住快意衝擊,緊咬牙關低吟一聲,害得汪顧差點兒沒得失心瘋,遂也是咬牙切齒地喘道:“你就是個妖怪。。。”
大床內起起伏伏許久,這才隨著一陣短暫卻富有節奏的震顫停緩下來,一時,師燁裳摟著汪顧汗津津的脊背氣喘吁吁,汪顧也虛脫似地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師燁裳稍微緩過勁兒來,便又開始微微掙動,臉上潮紅還未褪去,她已急著卸磨殺驢,“出去。我要起床。”汪顧自然明白那“出去”是什麼意思,但她更明白裝糊塗的好處,“嗯?什麼出去?”她在師燁裳耳邊輕問,手腕還故意緩緩向內扣進一些。
可憐師燁裳尚未從餘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