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本意是要表達她對垃圾食品的懷念和對林森柏的熱愛,可咪寶對此並不瞭解,邊吃薯條邊順著端竹的話,像所有勞動婦女一樣將配偶滴里嘟嚕地罵了個通透——火氣到這會兒還沒消呢,林森柏居然還挑著時候騎上頭來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森柏,你鬼叫個啥,來來來,老孃帶你去看看,看看是不是下到鍋裡就不能吃。看看我是不是笨、笨、笨、笨、笨死了。”咪寶走到林森柏面前,突然伸手擰住她的耳朵拖著她往餐桌邊去。
汪顧看咪寶頗有幾分席之沐的架勢,趕緊拖著師燁裳後退後退再後退,以防婦婦相爭傷及無辜。郝君裔閒在一邊看熱鬧,端竹見她這副精神抖擻的樣子,疑心她今晚又要找藉口吵架,於是從兜裡掏出一盒五支裝的特製煙,默默地塞到她手中,以糖衣炮彈的方式先行止住了她那要瘋的苗頭。而,倒黴的林森柏,在噎死噎活地吃掉一朵蒸熟的土豆花之後,終於承認了自己的武斷,並不由得涕淚橫流道:“你蒸就蒸,放那麼多鹽幹嘛呀,齁死我啦。。。水,水~”她沒留意咪寶剛才故意往那要喂她的花朵上撒了半袋子食鹽。
一陣鬧騰很快過去,六個餓了十四個小時的人紛紛落座,整盤的牛羊肉撒進鍋去,屋子裡迅速騰起一股濃濃的羶氣。等各人都把胃裡的下水口填住,師燁裳首先起身敬酒,酒辭當然不外是感謝林森柏和咪寶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地幫她弄好了這麼大間屋子,感謝郝君裔和端竹百忙之中抽空前來為她暖屋,感謝閒雜人等不辭勞苦地為她這啊那。。。林森柏才不聽信花言巧語,她話剛說完,林森柏就跟她抬槓道:“光說不練是假把式。你感謝我們,那好,香檳放下,咱喝花雕,三兩的杯子,一人一杯,今晚你打一個通關,我們就受了你的謝。”此言一出,應和者無數。可只有師燁裳心裡清楚,林森柏這是要報她“婚禮”上的一箭之仇了。
花雕雖說度數不高,可酒性均勻,越喝越烈,在場除她們六人之外還有林森柏特意搬弄來的女僕隊伍,二十五人一人一杯,一個通關就是七斤半,即便酒量如她,喝醉的風險也很大。
要放往常,她喝醉倒也沒什麼,天天醉,她都醉成習慣了。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得把握著自己不在酒後胡言亂語。汪顧早就明說無論如何不分房,萬一她醉得不省人事又把汪顧當成了張蘊兮,那。。。念及如此,她不自覺地撇頭望向汪顧,汪顧也看著她,不過是看著她頭上忘記摘下來的黑熊帽子,過了幾秒,汪顧噔地一拍桌子,邊起身邊催促,“哎喲,我說那個笨死了的人是你才對,戴著這麼頂大帽子你能吃飯嘛?趕緊跟我上樓換衣服,順便把帽子掛起來,明天我去買個香爐,咱每天早晚給它上三炷香,紀念林董排除萬難把它送給了你。”說著,汪顧拉住她的手就往樓上走。桌上人面面相覷,還以為她們是要藉故溜走。
主臥設在頂樓,除樓梯之外佔了一整層,幾乎被林森柏弄成一個小型的木雕藝術品博覽館。汪顧開門之前故弄玄虛地讓師燁裳閉上眼睛。師燁裳眼界寬,料想再折騰也不過是間臥房,心裡實在不抱什麼憧憬,但她還是順著汪顧的意思合起眼來,任由汪顧推著她往前走了有十幾步,又聽耳邊“鏘鏘”兩聲人工配樂,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華麗而巨大的雕花柳木盒子。
師燁裳雖不明所以,可粗粗溜一眼之後,她也有了感想:這口棺材好大呀。。。
☆、棺材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在新一篇裡給予3000留言支援^_^
沒人霸王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汪顧笑嘻嘻地左右抹開她面前的一扇平推木門,入眼便是一張寬得不太像話的盤龍木床。木床上鋪著白底描金的寢具,倒也顯出了一派將各種奢華有致混搭的綺麗風格。她猛然明白過來,“棺材”所為,就是嚴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