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的回家應該吃清淡一點。還有,”華端竹邁開長腿疾走幾步,與郝君裔比肩時不管不問地牽過她的手,拉得郝君裔一時不防,踉蹌幾步,順著她牽引的方向就歪倒進了她的懷裡,“咪寶阿姨做的飯並不奇怪,你別總是看什麼什麼不順眼,換了你來還不一定能做出奇怪的東西。。。站好,軟骨也是病,得治。”雖然華端竹本來也沒安什麼好心,但等佔到了便宜才突然發現自己的世界跟言情小說裡的好比天上地下——她怎麼忘了,對郝君裔來說,讓她佔點兒便宜算什麼,郝君裔那麼懶,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走之後,好容易找到個可以卸力的支援點,她居然就這麼歪靠著把下巴擱在了華端竹的肩膀上,兩條手臂自然而然地纏上華端竹的脖頸,身體有氣無力地掛著,無論華端竹怎麼掰扯愣是不動換,整一個打滾耍賴的樹袋熊,看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再走的了。
華端竹無奈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診所招牌,乾脆一把攬緊郝君裔的細腰,虛張聲勢地瞪眼嚇唬道:“郝君裔,馬上就要進樓了,你要是不嫌丟人,我抱你進去也未嘗不可。”換做師燁裳和林森柏,這句話必然要立竿見影地奏效,師燁裳會把對方推出去,林森柏會自己跳開來。而咱家這位太子爺吧,也真是個實誠人,一點兒不彆扭,不等華端竹把話說完,她就用下巴在華端竹肩上磕了磕,反倒把華端竹嚇到了,“郝君裔!你給我差不多點兒!”饒是她膽大心細情竇初開,可她這位初戀情人也委實太過驚悚,不符合一切夢中情人白馬王子的模樣就算了,要連個人樣兒都沒有,你讓她可還怎麼愛得下去?
她這廂正騎虎難下,診所的自動玻璃門就善解人意地開了,一個異常嬌小、大概連一米二都沒有的人影,飄著白大褂,兩手插兜背光而行,聲音卻十分稚嫩,“您好,這裡是左敬言醫生私人診所,請問有什麼可以為二位效勞?”
郝君裔回頭,只瞧了一眼,便又恢復到扒在華端竹身上的姿勢,幽幽地在她耳邊吐氣道:“寶貝兒,你是有多恨我才會帶我來讓侏儒症患者瞧病啊。。。我雖然不是你親孃,但是養育之恩你得想著報啊,不能光想我早死啊。。。”
在她成年以前,華端竹知道郝君裔絕不會給予她任何成人待遇,一切看似曖昧的動作,其實不過是無心之失。她若當真,便等於成全了郝君裔的惡趣味,譬如臨出門前,郝君裔就指著她那張煮熟般的臉唧唧歪歪毫不嘴軟地取笑了足有七分鐘之久,要不是她從小歷經磨難導致心如鐵板難插刀,那麼會兒功夫都足夠她服毒、割脈、燒炭、上吊來個自殺一條龍了。“你可以選擇不在這家瞧病,但不要人身攻擊,回家百度了你別後悔就是。”
柔力卡住郝君裔的胳膊,華端竹使了幾分力氣把她往下扒拉,她原本也懶得掙扎,正要順水推舟地自己站好,卻聽一個清越的聲音帶著幾分光明正大的鄙夷,悠悠道:“喲~這是哪兒來的巨嬰?還是。。。樹懶?兒童診所在樓上,寵物醫院在右邊,還請二位行個方便不要站在無障礙通道上,稍後我們有病人要送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兆的網速都刷不開晉江濃郁的哀愁。。。
☆、不顧
郝君裔雖然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但如果嘴夠大,她也許是能含著非洲之星出生的。就算她多數時候刻意低調,可看在她長得一表禍水的份兒上,人生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是的,古老的哲人三千毫升,左括弧,毫升,謝謝,真的是毫升,古老的哲人很古老不知道什麼叫英文更不會頭字母簡寫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