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酒放在庫房裝好。
只要有醉酒,醉仙樓的招牌就不會倒下,孰輕孰重,他分的清楚。
“你先去忙你的吧,做的很好。”
莫顏給夥計一塊銀角子作為獎勵,然後她默不作聲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勾唇淺笑,“夫君,怎麼辦?我們回不去了呢!”
夥計被二人悠然自得的表情弄得有些懵,他顧不得多說,轉回頭跑下樓轉移珍貴的醉酒。
万俟玉翎沉默,用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他們在等,等士兵衝進來的一刻。
雨勢越來越急,窗前形成一片水幕,幾米之外的一切都變模糊。
路上沒有行人,不遠處百姓人家的昏黃的燈,在雨的襯托下,更顯得孤寂,多了一種悲涼的味道。
士兵們訓練有素,並不多話,前面的陳癩子的狗腿子還在訴說當時的場景,義憤填膺。
有人當街行兇,不應該抓起來丟到大牢嗎?
可是守備家卻忘記了,這是衛知府的差事。
醉仙樓的掌櫃一瘸一拐地行在雨中,身後是跟著一隊捕快。
掌櫃先到衛知府後衙求助,聽說二人都在守備家裡,暗道來的不是時候。
到了下衙的時辰,衙門中只有二位捕快值夜。掌櫃沒辦法,找值夜的捕快說明情況。
捕快很仗義,挨家挨戶通知人,這才耽擱了時辰。
到醉仙樓門口,看到幾百名士兵,眾人全部傻眼,這是鬧的哪出?
“怎麼回事?城防軍不巡邏,來醉仙樓幹什麼?”
若說真有人鬧事,也是捕快的職責,城防軍不該越俎代庖
,城防軍不該越俎代庖。
兩撥人平日磕磕絆絆,如仇敵一般,尤其是他們都為知府千金在守備李家的遭遇心疼。
“抓江洋大盜,不行?”
為首的將士諷刺一笑,“你們是屬耗子的?哪有事哪到。”
一句話,惹怒了捕快們,眾人紛紛抽刀,一副要火拼的架勢。
莫顏看的更迷糊了,她拉著万俟玉翎的手,小聲道,“在我的印象中,纖纖的夫君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我一直以為瀘州守備是一員儒將。”
當年恍惚記得聽孃親說過,李家人口簡單,守備夫人是個好性子,衛子纖嫁過去肯定會享福。
事情,和莫顏所知有很大出入。
樓下,城防軍和捕快互不相讓,彼此在說對方的不是。
“不過是衛家養的狗,怎麼,主人不在,派你們出來尋威風?”
士兵們嘻嘻哈哈地大笑不止,今兒,他們就要砸了醉仙樓。
三姨娘懷了雙胎,馬上要生產,這個時候動三姨娘的親弟弟,不是讓三姨娘憂愁?
萬一肚子裡的兩位小公子不好,誰人賠得起?
陳癩子為非作歹,覬覦醉仙樓,聽聞醉仙樓的後臺沒什麼背景,他就起了搶奪過來的心思。
之前曾經多次找過掌櫃,想要用低價買下,都被掌櫃委婉地拒絕。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陳癩子想到一個找麻煩的辦法!
他不傻,他姐馬上生產,藉著這個時機,李家人就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那也比賤貨爬床生出小賤貨強,李家把賤人生的當寶貝,還不一定是誰的種呢,哈哈!”
捕快們紅了眼睛,他們也顧不得羞臊,破口大罵,就不信這天下沒有王法了!
衛家小姐心地善良,竟然遭受如此對待,守備府派出城防軍,不是撕破臉是什麼?
“你二大爺的,你說誰的野種?”
城防軍屬於李守備的兵,心自然向著守備府,聽捕快們出言侮辱,馬上要動手。
“你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