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方便,需要煮幾分鐘才能化開,而且下面有不少殘渣。口感嘛,差是差了一點,但還可以接受!”
“那您還記得這個咖啡工廠的名字嗎?它倒閉之後,工廠是轉產還是直接搬走了?”
張海諾心想,如果能夠藉助前人地研究成果,那麼自己也許可以在這方面少走一些彎路。
施奈德搖搖頭。“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但可以回去問一問!怎麼。林克先生,您對溶咖啡很感興趣?”
鑑於在那次槍擊事件中施奈德幫了他們大忙,張海諾後來找了一個機會開誠佈公的和他進行了一番交談,施奈德當時就已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那次槍擊也是有意替他們作出掩護。既然如此,張海諾也就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讓施奈德今後繼續叫他“林克”。
“嗯,我覺得這種東西未來應該很有市場!”
張海諾說這句話的時候,留意了一下艾爾頓和馬休的反應,兩人雖然對這種溶咖啡知之甚少,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於是,他緊接著問道:
“不知道艾爾頓先生和馬休先生怎麼看?”
馬休想了想,“如果溶咖啡能夠做到和普通咖啡一樣地口感,使用起來又很方便,想必一定會大受歡迎的!”
艾爾頓點頭表示同意。
張海諾端起桌上的巴西咖啡,送到嘴邊聞上一聞,“口感嘛,我想既然是經過處理的咖啡,恐怕始終比不上原味的咖啡!不過說到方便,如果一包特製的咖啡粉末加上一杯熱水就能在幾秒之內變成一杯香濃的咖啡,不知道算不算方便!”
“那一定會受到我們這樣的懶漢歡迎!”馬休看看艾爾頓和施奈德,笑了。
“如果二位有興趣,可以加入到我地這個商業計劃中來!二位不需要投資,只要管幫我們品嚐咖啡就好,算二位一人百分之十的股份,怎麼樣?”張海諾狡猾的提出了一個頗具誘惑力的計劃,試圖將這樣難得的人才留在巴西。
“哈哈,只要有免費的咖啡喝,我們就已經非常高興了。哪裡還能要什麼股份!”艾爾頓看來也深知無功不受祿的道理,不過他並沒有把話說死,而是含糊其辭地說道:“只是林克先生的這個計劃將來若是真的付諸實施了,不要忘記我們就可以了!”
“那是一定地!”張海諾笑眯眯的看著這兩位專家,要知道,培養他們這樣地冶金人才可不容易,何況還是經驗豐富、能吃苦耐勞的,更是極品中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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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諾的冷熱交替敷傷處*,對於一個經常運動地人來說還是很有效果的。第二天起來,弗洛倫絲的腳踝並沒有腫,只是走起路來還有些疼。張海諾這個“罪人”只好當起了她地理療師。不過,腳才剛好一點,這小丫頭片子就嚷著要去里約熱內盧最著名的海濱浴場曬日光浴。看另外兩位專家和施奈德也有這個意思,張海諾便讓酒店的人提他們僱上一輛計程車,連帶買泳衣、防曬油一併搞定。
儘管挑了一件不那麼“暴露”的泳衣。但是弗洛倫絲嬌美的身材還是在陽光下吸引了大量異性地目光。從更衣室出來之後,隨行的幾位男士都心驚膽戰的
們怕得不是被人劫財又劫色,而是怕身體的某個部位的身姿而起了反應,萬一再把持不住鼻血橫流,豈不是毀了一世英名?
弗洛倫絲不知是真沒察覺,還是有意捉弄這幾位男性一番。有意無意的總在他們地視線中晃悠,當然,最佳視角無疑留給了這裡最年輕的一位。
“走吧!我們下去比賽游泳!”
張海諾看出了男士們的尷尬,主動提議下海去暢遊一番。他在來到這個時代之前水性非常一般,但是經過幾年的海軍生涯,他的游泳技術已經得到質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