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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有什麼?”

我搖頭,心裡卻突然清晰的想起那女子激動、驚訝、歡喜的哽咽聲:“是你麼?伍郎?伍郎……我……我……我終於再見到你啦……”

我有些驚慌的發現,自己,竟然對爹的過去一無所知。

十九年裡,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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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有重要通告,請各位看官向右看去。)

今天的故事,是某友說的。這個朋友,便是上次與我說貴州那個不好的東西的故事的朋友。而今天這個故事,據說是她家的親戚身上所發生的。

這家人是最東邊的黑龍江過來的,老爺子當過兵。 奶奶包的餃子特好吃。兩老人都是好人。可就有一點不好,應了古人的一句話:好人路不平。 爺爺身體不好,奶奶也有高血壓。什麼時候腦溢血,兩眼睛一閉也就去了。 我大學二年級那年暑假回家,看奶奶病怏怏的。一問才知道,就前月就犯了病。 原本,兩老人有三子女。老大老小是男的,老二是女的。 跟我一輩分的,就老大、老小家的兒子,老二家的女兒。合計起來就三個。

可這次去,卻多了一個人出來。

這個人,是奶奶姐妹家的小孩。女孩子,一個人從湘潭跑了過來的。

我挺奇怪的,怎麼好好的自己家不待,就跑外姥姥家來了。也沒敢當著人家的面問。回家了問我阿姨,才知道。

這個女孩子在家裡睡覺,突然有一天夜裡,感到心悸。她想著家裡的老人,只有奶奶現在身體很差。就打了電話過來問。一問,就知道奶奶犯病了。 趕緊就收拾收拾包袱,過來了。說來也奇怪,醫院都給奶奶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這女孩到了後,也不住家裡面。就這麼床頭床尾的守著。沒幾天,奶奶就醒了。現在雖說奶奶身體還是不怎麼好,可還算是挺過這一陣子了。

大家都說,湘潭到貴州,足足上千里路。之前也沒有電話聯絡,也沒人去信。 這女孩子怎麼就知道老人不好了呢。而且,她過來後,老人又碰巧醒了。說不準就是要她來陪著的。

這個事件,就是我們說過的心電感應罷。

親人,尤其是血緣的親人,我想,總是會有這樣的能力存在其之間的。親情的不可分割,是不管人,或動物都與生俱來的天性罷。

春水記於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夜十一時四十二分

第三十一章 不過故人

爹與我,關係變得很奇怪。

他硬是在我身體好些時不顧我意願抱我,不顧我意願給我灌喝玉瓊參湯,更像變了個人似的喜歡時不時便拉著我的手親我,極少讓我有機會看到院門外的景物。可有的時候,爹也會拉著我的手與我用上隱身術去御花園看花,或是在院子裡下下棋,對練拳腳。然而,這天夜裡,爹卻趁我睡著時離開。

估計是走過一次讓爹的警戒心大大提高了些,即使他離開了,也有漆漆黑領了一大幫鼠子鼠孫的在房梁在桌上在地上在門檻上佈滿了整個房間的緊緊看住我,讓我找不出半點空隙溜出去。

怎麼辦?

我不敢睜開眼,只用心眼探查了四周。心裡有些焦急,偷偷的盤算著日子:被爹帶到這裡來已經十日足了。可自己除了沒辦法外,竟是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自己的心,開始像脫了韁的野馬,越來越做不到古井無波,現在,竟是開始連瞑想,都要花近兩柱香的時間才能進入得了。這樣下去,我的道行,我這幾十年的辛苦,便都要付諸東流。

我是伍三思不錯,但我是個道士!

我要求道!

不要急,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