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時他正好身上帶著一些碎銀子,便買回來了。只是鶴玄當然不能這樣告訴芙雅,漠然一笑道:“世上之物很多都是有雷同的。眼熟很是正常。”
這樣一說便將發音心頭的疑惑打消了下來,而此時鶴玄已經坐到了琴前面,伸手撥起了琴絃。一曲琴音緩緩而起。聲音很是空繞嘹亮。大氣磅礴的升了起來。
芙雅一伸手,也同鶴玄奏了起來,只是多日不彈琴,不免有些生疏,但是大抵上還是跟的上的。
兩曲音樂在湖邊繞來繞去。鶴玄心中卻是在感嘆,若是長此以往該多好。
可是琴剛剛彈到一半,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跑了進來,低聲在鶴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鶴玄怔了一下,剛要讓芙雅先回避一下的時候。
外面走進來一個大丫頭模樣的人。見著鶴玄有禮的說道:“公子,老祖宗有情。”
芙雅抬頭之間,掃了一下那丫頭的眉目。道是極其的清秀,只是鶴玄家的丫鬟感覺都很神似,眉宇間英氣十足,各個巾幗的感覺。
丫鬟說畢話,也抬頭掃了一眼芙雅。頓時愣了一下神,轉而又是低頭不語。
芙雅看著這丫鬟。看其穿著打扮,髮髻珠釵應該不是一般粗使丫鬟的樣子,道是像主人身邊有勢力的大丫頭了。到了不敢輕待,連忙朝那丫頭微微頷首一下。
丫頭很是知趣,點了一下頭,作為回禮。
鶴玄此時開口道:“羽兒,你來夕臺閣有事?”
叫羽兒的丫頭,點點頭道:“會三公子的話,是老祖宗遣我來找你的,您看現在方便過去嗎?”說話之間掃了一眼這邊的芙雅。
鶴玄轉頭望向芙雅,道:“四小姐,在下有些事情要忙。這個琴暫時不能與你合奏了,只能回頭來領罰了。”
芙雅連忙說道:“不妨,不妨。公子離去便可了。不用擔心我。”
鶴玄笑兒頷首,負手隨著羽兒離開了。
芙雅望著兩人的背影,感覺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浮上了心頭,但也是說不好的。
鶴玄與羽兒穿過花園小徑,正要上白玉石橋的時候,羽兒忽然問道:“公子,你可覺得這個四小姐有些像芙家的四小姐?”
鶴玄頓了一下道:“此四小姐非彼四小姐的。”
羽兒點了一下頭,但是心上的疑惑卻是沒有減了半分。暗暗想到,曾經在老翁主的壽宴上見過一面這個小姐,那時候記憶還是很深刻的,只是感覺今天這位與昔日那位著實長的很是肖似。況且今日的芙家已經淪為叛逆,若是再與她們扯上什麼關係就不好了。羽兒想到這裡,擔心的抬頭望了一下鶴玄。卻見鶴玄一臉的坦然的樣子,絲毫沒有畏懼道有什麼危險。
走了大概兩刻的時候,鶴玄與羽兒到了老翁主的別院。
其實老翁主也是無事的,只是今天偶然感覺有些寂寞,想見見孫子,但是也不乏有其它的因素,前些日子的時候聽人說鶴玄帶回來一名女子,作為主母,也是對孫兒有責任的,自是覺得孫兒身邊人的好壞也是關乎孫兒前途的。拋開以前做臥底的不說,既然現在回來,就是要管的。俗話說的好,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
老翁主的心又操上了。
鶴玄進到廳堂的時候,老翁主正在臥在榻上閉目休息。聽著動靜,睜開眼睛道:“玄兒,你來了?”
鶴玄連忙拱手做禮道:“是,老祖宗,孫兒來了。您身體可好。”
老翁主微微一笑道:“還好,還好。託你們的福還活著。”
鶴玄連忙拱手道:“老祖宗身體硬朗,福壽綿綿,是我們託您的福。”
老翁主隨即嘆了一聲道:“兒孫好了,我自是可以多活幾日的。你看芙家的老太君,以前與我還是舊識姐妹,你瞧瞧現在兒子,孫子不知怎麼搞出了一個謀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