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大量。”
鶴玄眸子中帶了些笑意,連忙謙虛的說道:“小姐謬讚了。”
芙雅頓了一下,忽然感覺這個場景好是熟悉,連忙接著說道:“公子,我們認識多久了?”
鶴玄迷惑的看了一下芙雅,轉而客氣的說道:“認識不久,就在宴會之上認識的。”
“嗯。”芙雅點了一下頭道:“這樣啊。可是我感覺我好像認識你好久了。”說到這裡芙雅感覺手中的囊似乎滑了一下,接著紛紛的瓣兒都落了下來,風兒一吹,飄飄悠悠的向那邊的池子飄去。
芙雅一驚連忙要將囊收住,情不自禁的道:“我的花露珠。”
鶴玄此時動作很是敏捷,伸手一下就將要隨風飄走的囊收住了,但裡面的花瓣兒卻被風捲走了大半。
芙雅懊惱不已,鶴玄連忙安慰。但是已經被那邊的丫頭看到了,一群丫頭唧唧喳喳的說道:“快走啊,鶴玄公子在那邊。”頓時做鳥獸狀,紛紛提著水盆,衣服離開。
一群人散去之後,中間那個小丫頭卻不慌不忙,依然在洗著衣服。
芙雅望了一眼她,頓時記憶深刻。她就是剛才丫頭們說的:梅樂。
鶴玄見著芙雅愣神的看著梅樂,笑了一下道:“那個丫頭不錯,很是沉的住氣。培養一下也是人物。”
芙雅笑笑道:“我看她長的像一個故人,只是忘了我的那個故人叫什麼了。容我想想。”
芙雅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緒,但是再看鶴玄的時候,發現鶴玄的顏色卻是變了,芙雅連忙叫到:“公子,你怎麼了?”
“無事,無事。”鶴玄連忙擺手道:“無事,無事。”說著卻連告辭的話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017
芙雅還是仔細的端詳著那個丫頭的臉龐,就是感覺好生的熟悉,卻是想不起來是誰了。但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包袱皮子,想起了還要找花露珠兒,便更完深處走了幾許。
花丘林之上,芙雅透過叢林,卻看到了一臉落寞的鶴玄站在低窪之處,手中捧著一節子紅色的絲帶,若有所思的擺弄著。芙雅愣了一下,定睛望去。
只見鶴玄低低的沉吟道:“尤珠,尤珠,奈何兮。”
“尤珠”芙雅腦子裡面轉了一下,記不起來這人是誰了,但是深刻的感覺到這個名字,這個人在記憶中有很深刻的意義,
芙雅想了一陣子,連忙起身從丘陵上繞下來。
下面的鶴玄神色頹靡,一幅落寞不可支的樣子。
芙雅伸手將後面的衣衫退了下來,披在鶴玄身後。
鶴玄愣了一下,回望芙雅,眸子中帶著一絲的喜悅。伸手握住了芙雅的手臂,淡然說道:“四小姐,天氣涼了當心著涼。”
芙雅被鶴玄這麼一握,不禁往後閃了一下,連忙說道:“公子,手。”
鶴玄卻似失魂一般,過了一陣子恍然大悟,將手撤了回來。嘴中卻在默默唸道:“我已經失了尤珠,斷然再不能因為己之過失了四小姐了。”
芙雅聽著鶴玄隱隱在說些什麼,連忙問道:“公子,你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鶴玄連連擺手道:“四小姐,你看今日的天氣可好,不如聽你彈琴奏上一曲。”
“彈琴”芙雅幡然想了一下,點頭道:“也好,只是不知道是獨奏還是合奏?”
“都可以的。”鶴玄答道:“合奏更佳。”
不過一會兒小童搬出了兩張琴,一張是陰沉木的蝶尾琴。一張是猿嘯琴。芙雅望著那張蝶尾琴,很是眼熟,可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了,連忙握著那張琴說道:“這個琴,好生的熟悉,不知道在哪裡見過的。”
鶴玄心中暗想這琴本是芙家的物什,只是那日回來的時候見著一個家丁在集市上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