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使的面孔,惡魔的心,虧她還長了張像人樣的臉。
沒用上一刻時辰,莫貞便回來了,懷裡依舊抱著他的孩子,身後同來的還有若臣。滿臉的氣憤與焦急。莫貞揪住芝嶽的衣領狠狠的說:“我知道你能聽見,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你說!”即使是單手,莫貞的搖晃對芝嶽現在來講也是重負。
芝嶽將眼睛轉向莫貞,眼睛裡的空洞與恐懼,疼痛與無奈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快樂,是成功的快樂,她的眼睛在笑,莫貞此時不怕她咬舌自盡,即使她不自盡,他也得折磨死她。解開她的穴,讓她可以狂笑出聲。刺耳的笑聲響起,周圍的每一個人都冷著臉,在等她的一個回答,他們需要一個答案。
“你們才是最蠢的人。”芝嶽說完將目光鎖在若臣的身上。“小美人,我從開始就知道,你不會屬於我,雖然只是想想,可也夠了。”芝嶽投來的眼神竟然是一片祥和與暖意。“如果你能救我妻主,之前說的,照舊有效。”若臣靜靜冷冷的說。“我只和你一人說。”芝嶽將目光定在若臣的臉上,片刻也不想移開。
莫貞與蕭朗便出去到外面等候,若臣站在那裡,等著芝嶽開口。“你離我近點。”芝嶽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要求著。“好。”若臣卻是出奇的快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移著步向芝嶽的身邊走去。芝嶽在若臣的耳朵輕聲嘀咕了幾句,便狂笑一陣,咬舌自盡了,那種酷刑的虐待,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除了疼痛之外,她的心接受不了,看著自己的肉炸熟,腿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剔掉,直到露出白骨。這是心神上的虐待,她無力承擔。
莫貞與蕭朗在門外等著,屋內的聲音小小,她們的耳語,跟本也聽不到。若臣開始走路的時候,他們才轉過頭來。只見若臣滿面愁慮,眉頭深鎖。“若臣,怎麼了?”莫貞問道。根本無暇去注意那具屍體,被那樣折磨都不肯說實話的人,再接下去也不會有聽到實話的可能,所以他才放任她自己了斷。
“莫貞兄,如你所料,那藥就是假的。”若臣這樣說,莫貞也深鎖了眉頭。之前莫貞用家族神力,命芝嶽張口,回答自己的問題。就覺得她的問題回答的古怪,特別是最後一個問題,她不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在極力的替那知府開脫,雖然她裝的很像,可是莫貞也不是笨蛋,以為莫貞沒能發現自己的小技倆。莫貞在轉頭面向若臣時候,已經眨眼向若臣提示過了,這後面的事便是他們之前竄通好的,若臣的慌張,也全都是裝出來的,那碗不明的東西,他們跟本沒有給泰姬喝。
機會也不是沒有給她,只是她沒把握住,若臣已經答應她,如果她說實話,之前他們的約定依舊有效。她選擇了放棄生命,放棄這種半死不活的生活。
“她說了什麼?”若臣這樣一句話,前後不粘的,真讓人摸不到頭腦。“她跟本就不是芝嶽。”如暴風驟雨一般,襲擊了莫貞與蕭朗,這點他們沒有想到,折騰了好一會,還不是本人,這種事情,誰能接受得了?“那芝嶽呢?”莫貞竟然也會問這種白痴的問題。
“~~~”芝嶽當然現是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偷著樂,笑他們這些傻瓜,拿一個替身出氣,真是些笨蛋。若臣未應聲,轉身向泰姬的房間行去。立夏等人全都守在門口,屋裡有辛家三個公子和初草照顧就夠了,奴才就在外面等著招喚,替主子做事。“清風,就說上尊中毒,性命危急,命冬尊臣前來為上尊診治,要快。”若臣此下不知道還有誰可以解毒。
“若臣,這能趕得急嗎?”莫貞也覺得時間不夠,如果從尊城裡趕到這,就算是乘麒麟而來,也需日夜不停的幾天幾夜才能趕到,萬一在這段時間裡,泰姬的病惡化了怎麼辦,他們不是更無地自容,真兇抓不到,救她又來不急,真是一群廢物,莫貞在心裡暗罵,連自己也算在內。
“不行也得行,只能試試了。當務之急還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