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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氣,又用匕首柄,敲掉芝嶽幾顆牙齒。

蕭朗這個時候就端來一大鍋的熱油,而且在鍋下面還架起了火堆,以防止油的溫度變低。“蕭朗,試試油溫。”莫貞吩咐著。蕭朗便用劍叉起地上芝嶽的耳朵,投進油鍋中,滋滋的聲響,耳朵在油鍋中翻滾,飄出一種炸肉皮的味道,在四周漫延。耳朵在油鍋中翻了幾翻,便逐漸變小,一點一點變黑,再慢慢的綣在一起,當著主人的面,變沒有,與油所融合在一起。

莫貞見油鍋中試溫的東西已經沒有了,向蕭朗使了個眼色。蕭朗全意,抬起芝嶽一隻腳,扒掉鞋襪,將褲子撕斷,露出一節結實勻稱的小腿。芝嶽一見,雙眼發慌,這種刑罰是不允許使用的,如果官府見了,是要抓的。面前的男人怎麼如此膽大的還敢明目張膽的用呢?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是,她的腳如果真下到這種溫度的鍋裡,一定是慘不忍睹。

芝嶽眼睛裡第一次出現了那種邊臨死亡的懼怕,如果割耳與割眼皮的痛不算痛,那接下來的才是真正意思的折磨。“蕭朗,快點。”莫貞催促著,口氣惡劣到了極點。蕭朗後腦上的黑線唰唰出來好幾十道,主子的這種口氣他有多久沒有聽過了。急忙加快手上的動作,對待一個不能動的玩偶,如果他的速度再慢的話,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蕭朗將芝嶽的一條腿抬起來,緩緩的放入滾熱的油鍋中。這個動作對待芝嶽來講,如在生死線上掙扎一樣,蕭朗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剝奪她的生命一般,死神正悄然離近。

油鍋裡翻著花,芝嶽的腿浸在油裡,滋滋的作響,冒著那種難聞的氣味,芝嶽沒有辦法掙扎,兩隻眼裡的淚水如決堤一般,嘩嘩的向下流淌。“疼嗎?”莫貞再次問道,這次莫貞的臉上更多了一絲笑,那是懲罰的笑,虐待的笑,報復的笑,笑得扭曲,笑著抽痛,那是一個父親為了自己無辜的兒子復仇的快樂。

“時辰到了。”莫貞提醒著蕭朗,時間長了,她便不會體會到痛了,痛就得刻骨銘心,這才做到哪裡。“是,主子。”蕭朗將芝嶽那已經炸得半熟的小腿從油鍋裡拿出來,放在地上。“接著做,讓她自己看個夠本,也許以後就沒有機會看了。”莫貞牙恨恨的咬著說。

蕭朗只得按照莫貞要求的去做,用劍劃開外面炸熟的皮肉,剝開,露出裡面帶血的筋與嫩肉,剝開外層的時候,裡面竄出一股熱氣,還伴著炸肉的味道。芝嶽此時兩眼發直,已經被眼前所見嚇傻,莫貞上前用衣袖丟了兩個巴掌給她,令她清醒過來,這些可全是為了你,特意為你做的,一般的人他是不會費事費時的用這種方法,她應該稟著一顆感恩的心來接受這一切,怎麼可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傻楞了過去呢。

芝嶽回過神來,腿上傳來痛已經麻木了,她已經不那麼在乎上,兩頰上的汗浸溼了頭髮,像頭髮洗過未乾一樣,緊貼在頭皮上。莫貞用手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的眼睛看著那條炸出香味的腿,蕭朗取出匕首,一片一片的將外面未剝掉的皮肉片掉,肉也一片片的片下,落在地上,骨頭已經逐步露出了來,白色的骨上還零星的貼著粉嫩的肉絲,芝嶽再也接受不住這種虐待與折磨,暈倒過去。

莫貞鄙視了她一眼,這樣就暈過去了,當初狠心下毒害他妻兒的時候,怎麼如此膽大?沒也息的東西,啐罵一句。蕭朗提了一桶涼水,潑在芝嶽的身上,芝嶽醒來的時候,兩眼空洞,對待眼前的事和人就似看不到一般。“主子。”蕭朗在詢問主子的意見,如果在這種狀態下繼續,那麼芝嶽跟本在心裡上,體會不到痛苦,沒有那種親臨死亡的感覺,怎麼會達到他們原本的目的呢,接著再做就只是徒勞。

“莫貞兄,你快來看看,泰姬有些不對勁。”若臣驚惶失措的跑來,還瞄了一眼歪倒在地上的芝嶽。莫貞隨著若臣便出去了,他沒有回頭。蕭朗一人守在這裡,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芝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