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左右朝局,權利不可謂不大,豈會是一般官員。而此時的閣主也算是少年英才,年紀輕輕,身居高位,他的經歷可算是一代傳奇了。
馬車在左相府前停下,楚歌勾起唇角,帶著笑下了車,拜帖已經遞上,楚歌被一路引了進去。王文英見楚歌的地方是在偏堂,擺設樸素無華,正牆上掛著一幅秋獵圖,牆角一瓶梅花散著幽香。楚歌坐了一會,王文英才進來,“楚舍人,久等了。”楚歌起身,“哪裡。楚歌見過左相。”王文英坐了下來,“楚舍人,請喝茶。你入朝也有三月了,可還習慣?”“多謝大人關心,一切都好。聽聞大人對珍奇古玩多有研究,楚歌這裡有一塊玉,不知大人可否幫忙解疑?”楚歌笑容恬淡,柔若春柳。“玉?不知是什麼玉?”王文英挑了下眉。“血蓮玉。”楚歌遞上了盒子,王文英接過,開啟一看,裡面的玉手掌大小,雕成蓮花綻開模樣。蓮花顏色如血,妖嬈妍麗。“以後,就麻煩大人了。”一樣笑著,卻剎那間威儀盡顯。王文英心中一頓,喟然一聲讚歎,“豈敢豈敢。我這邊的古玩倒有一些,不知楚舍人有沒有興趣看一看?”“大人的古玩必是珍寶,若能一見,是楚歌榮幸。”
王文英引著楚歌到了樓閣之上,避退左右,開啟了密室,“請。”倒是恭敬。楚歌走進密室,密室中倒是乾乾淨淨,幾個書架,一套桌椅。“早聞閣主高才,這裡倒是清靜得很。”楚歌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屬下王文英,見過樓主。”王文英正式行禮,朝中左相,千影文閣閣主。“不必多禮。已經相見數月,倒是一直未來拜訪。左相之名,名不虛傳。”楚歌道。“樓主驚世之才,屬下早已銘記於心。”王文英道。楚歌撲哧一笑,“先生這般畢恭畢敬,哪還有當日打我手板的模樣?”王文英有些驚訝,望著楚歌,“樓主。。。”“怎麼,不記得當年那個掉到蓮花池裡的人了?”楚歌莞爾。當年她不過五歲,每日裡學文習武,很是枯燥。那年,師父外出,帶著她到一個私塾裡讓她自己待了一個月。私塾是平民百姓的孩子學習的地方。王文英多了楚歌十二歲,每個人都說他有狀元之才,不過家境貧寒,每日裡會在私塾裡教一些孩子讀書識字,賺些生活費用。當時便是當了楚歌一個月的先生。五歲的楚歌,比起同齡的孩子,是聰慧異常,又懂得武藝,師父不在身邊,所以最是調皮搗蛋。王文英當時年輕氣盛,面對這般調皮的孩子可是沒有辦法,每每被楚歌氣著。那時是夏天,蓮花開得很美,楚歌常常在池裡旁看花,那日去摘蓮花,不慎落水,不諳水性,差點出事,索性被王文英救起。此後,楚歌就乖巧了許多,對著王文英一口一個先生,叫得甜膩。
回憶往事,笑容還是止不住,王文英望著楚歌,“誰知當年稚童,已經是如此翩翩俊才。”歲月匆匆,當年那個小小的女孩,最愛歪著頭看著一池的蓮花發呆,她說她叫蓮,她說先生不過是明珠蒙塵,必有綻放光芒的一日。不過五歲的孩子,卻一語驚人。雖然相處日短,他卻不曾忘。那日科考,他戴著一蓮花香囊,自信滿滿,金榜題名,從此後,官場沉浮,終於站在高處。只是她離開後,他也找過她,卻再也不見了蹤影。位高權重,卻找不到她,他以為今生無緣得見了,沒想到,她褪去一身稚嫩,再出現時,風華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