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動情的時候,蕭士及的感覺非常明顯,會立刻抱住杜恆霜的身子,連番大動,讓她也跟著感受這種夫婦一體的私密和歡喜。
杜恆霜有些不明白蕭士及為何對這種無休止的律動熱衷且沉迷,她一手攀住蕭士及撐在她身旁的胳膊,另一隻手伸出細長的指尖,在蕭士及赤裸寬厚的胸膛上,從上到下,若有若無地劃了下來。
一股帶著激流的酥麻循著杜恆霜指尖的方向,從蕭士及的胸口往下急竄,最後集中在他最昂揚的地方,一舉衝破他封閉多年的閘口。
蕭士及低吼一聲,死死抱住了杜恆霜,整個身體連番樁動,將杜恆霜幾乎“釘”死在床上。
杜恆霜沒料到自己輕輕一指,居然有這種效果,後悔不已,跟著唔唔叫了兩聲,便被蕭士及的鐵臂箍得失去了知覺。
蕭士及暢美難言,直覺得多年的守候終於等到了最甜美的果實,將杜恆霜越發抱得死緊,在杜恆霜頸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杜恆霜的身體軟綿綿地,腦袋低低地垂向另一邊。
“霜兒…霜兒”蕭士及呢喃著。從她的頸邊吻了過去,一路吻到她唇上,才發現杜恆霜已經失去知覺,竟是暈了過去。
蕭士及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清醒過來,忙移開身子,坐起來將杜恆霜抱在懷裡,輕輕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還好,還有氣…
蕭士及捏著杜恆霜的鼻子。對著她的嘴,給她渡了幾口氣,一邊在她胸口從上到下的摩索,給她順氣。
杜恆霜終於悠悠地醒了過來,睜眼看見蕭士及滿臉擔憂的表情。氣若游絲地問道:“…你好了沒有?”還惦記著蕭士及有沒有盡興。
蕭士及大慚,從床上拉過薄被,將杜恆霜裹在裡面,抱在懷裡,面頰貼著她的額頭,低聲道:“傻姑娘,我好不好有什麼干係?我其實…最想你覺得好…唉”說完將頭埋在杜恆霜頸側。聲音中有股濃濃的挫敗感,“是我的錯,就顧著自己,讓你受累了”
第一次。居然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得暈了過去。而且很明顯,她似乎還沒有享受到這其中最大的樂趣。
杜恆霜卻像是不在乎一樣,從薄被裡伸出手,撫著蕭士及的面頰。低笑道:“你舒服就好,不用管我。”她願意讓蕭士及得到快樂。不惜任何代價。
全心全意為他,只要他好,她就好。
不計代價,不計得失。
蕭士及一時怔住了,無數的情緒被杜恆霜一句話帶了出來。這麼多年在外的奔波勞累,腥風血雨,擔驚受怕,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撫慰。讓他覺得,為了她,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蕭士及將杜恆霜抱得更緊,在她細弱的身上汲取溫暖和力量,用自己的面頰一遍遍摩索著她的小臉,喃喃地道:“我終於娶到你了”
杜恆霜也微笑,“我終於嫁給你了”
…
沉沉一夜,香夢沉酣。
第二天天大亮了,新房裡面還沒有動靜。
知畫守在內室的月洞門前,不許別人靠近。
龍香葉打發了好幾個婆子過來,都說蕭士及和杜恆霜還沒有起身。
“老夫人那邊還等著少夫人去敬茶呢。”一個婆子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都有些不耐煩了。
蕭士及到底是練武之人,雖然新婚之夜讓他第一次起得晚了,但還是比杜恆霜醒得早。
他靠坐在床上,低頭看著杜恆霜沉睡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翹,伸手給杜恆霜掖了掖身上的薄被。
八月中,天氣不太熱了,晚上已經開始起風。不過兩個人睡在一起,是比一個人暖和多了。
聽見門外婆子的說話聲,蕭士及放平了嘴角,面色淡然,從床上掀開帳簾下來,自己穿上外袍,看了看牆邊條桌上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