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歐養娘說過的話,還有方嫵孃的囑咐,杜恆霜忍著滿心的羞怯,不去將蕭士及的手推開,兩隻手緊緊抓著床上的單子,一動不動地聽任他在她身上探尋摸索。全身緊繃,一點都不覺得這種事有何樂趣可言。
蕭士及的呼吸卻越發粗重起來。他的大手感受著杜恆霜身上最嬌嫩的地方,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剋制自己不要衝動。
可是他盤旋揉弄許久,杜恆霜那裡還是乾乾的,沒有潤澤之物流出來,跟那專業人士教的似乎不一樣。
那人跟他說,處子新開,要仔細盤弄,才能減緩痛苦,不然的話。會比較辛苦,以後說不定會厭棄此事。
蕭士及當然不想杜恆霜厭棄他。
“霜兒,你舒服嗎?”蕭士及滿頭大汗地問道。
杜恆霜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索性將抓過一旁的細白巾子,蒙在臉上。
蕭士及看見杜恆霜這副樣兒,一時興起,拉下她蒙臉的巾子,俯身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回身靠坐到床頭,將杜恆霜摟在懷裡。
杜恆霜坐在蕭士及懷裡,背靠著蕭士及,輕輕鬆了一口氣,全身都鬆弛下來。輕輕笑道:“總算是做完了。”
蕭士及忍著笑,一隻胳膊從杜恆霜腋下穿過,橫在她胸前,一隻大手就捂住了她兩隻胸乳在手裡揉捏,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腿間,撥開層層疊疊的芳草,直接探幽尋芳。又在她耳邊低聲說著體己話。
“霜兒,你想不想我?”
“想,日日夜夜都想。”
“我也想你…咱們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男人是視覺的動物。女人是聽覺的動物。
蕭士及的低語,比他所有的動作都要打動杜恆霜的心。
一陣沁入心扉的甜蜜讓杜恆霜情動起來,身子底下漸漸鬆動,一股暖流潤澤了蕭士及的手指。
蕭士及一陣激動。胯下的兇物立時殺氣騰騰地硬挺起來。
杜恆霜赤著身子坐在蕭士及懷裡,立刻感覺到自己臀下立起來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一時好奇,也學著蕭士及的樣兒,縮著一隻手輕輕摸索過去。
“啊…放手…快放手”蕭士及驚呼起來,斗大的汗珠從他額上滴落下來,滾落在杜恆霜肩上。杜恆霜的小手像是有魔力一樣,一按上蕭士及的男根,他差一點就守不住了。
杜恆霜趕緊縮回手,“弄疼你了?”
蕭士及“嗯”了一聲,將杜恆霜抱著翻身放倒在床上,抓起細白巾子放在她身下,喘著氣道:“霜兒,你忍一忍,我受不了了”說著,分開她的雙腿,俯身撲了上去。
剛才摩索盤弄了半日,杜恆霜那裡才有些潤澤,可是蕭士及從小習練童子功,十八年的元陽積攢下來,早就讓他快要繃得炸開了。
杜恆霜咬緊牙關,感受到那裡如同被烙鐵撐開,反覆熨燙,疼得她冷汗都冒出來了。
蕭士及卻再也顧及不了杜恆霜的感受,他只想馳騁、馳騁、再馳騁,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體裡面,達到幸福的極致…
過了許久,蕭士及還在她身體裡面折騰。
杜恆霜哀哀求道:“…好了沒?好了沒?快拿出去吧,我好累”
“霜兒,再忍一忍,忍一忍,我就快好了。”蕭士及愛極了杜恆霜,又因為從小習練童子功的關係,他的第一次,居然這樣持久。而這種持久又不讓他倦怠,反而像是在攀登一座絕頂高峰,總在持續攀升當中,快感一直在累積,卻總不願意達到最高峰。因為他捨不得…
杜恆霜身下火辣辣的疼,可是在那疼中,又夾雜了一絲麻癢酸辛,讓她腰間沉甸甸地往下墜。
不是特別舒服,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身體裡面,胸口又湧起一陣陣陌生的情潮。
杜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