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丁越站在門口送走兩位理事,互相不搭理。
我給丁越電話:“完了?我在街對面小店裡。”
丁越和夏長寧說了句什麼,大步朝我走來。
梅子興奮地看著他問:“誰贏了?”
丁越苦笑:“麻協兩位理事。”
我和梅子當場噴笑,估計夏長寧也瞧見我們了,他笑逐顏開的揮了揮手離開。
“丁越,我不喜歡你理睬夏長寧。”
丁越摸摸我的頭附在我耳邊說:“我贏了他三十七萬多。”
我嚇了一跳,見梅子還在,鼓大了眼不好問。
梅子聰明的說:“你倆玩,我找梅山去。”
丁越這才告訴我,他和夏長寧找麻協兩理事時已經說好賭注,差距五十萬定輸贏。
我結結巴巴的問他:“麻協那兩位理事也這麼有錢?”
“呵呵,傻丫頭,他們記分,不打錢。我和夏長寧私下結算。”
所以丁越和夏長寧誰也沒贏,丁越卻贏得了三十七萬多塊錢。
“丁越,你萬一輸了呢?你有這麼多錢?”
丁越愣了愣笑著說:“我肯答應,自然有勝的把握,我打麻將還行。”
我嘆了口氣,真的是這樣嗎?丁越敢拉我去只賣名牌的百貨公司買衣服,敢和夏長寧賭那麼大,他原來也是個有錢人。
看我有些不高興,丁越解釋說:“工作這些年,幾十萬我還拿得出來。不用擔心我,福生。”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不是因為丁越是有錢人,而且我覺得我看不透他。
“丁越,你為什麼要看上我?”我悶悶的踢腳下的樹葉,樹葉輕飄飄的,著不了力,就像我對丁越,無力的感覺。
丁越的側臉很完美,很帥,他看著前方,嘴邊浮起一抹笑容:“人爭一口氣,福生。縱然夏長寧要賭一千萬,我也奉陪。”
“我是問你……”
他截住了我的話,很瀟灑的笑了:“剛才我對夏長寧說,我不要他的三十七萬塊錢。請他不要再來打攪我們。”
“哦。”還是沒聽到想聽到的答案。
“我父親是琢玉的好手,家裡開著手工玉坊靠手藝吃飯,他是個老實人。我母親很賢慧。福生,你很適合我。以前我不太喜歡他們那種感情,覺得沒意思,太平淡,現在,我覺得那是種幸福。”丁越停下來看著我,他的目光很專注,很平靜。
丁越,你真的是經歷了與伍月薇的激情三日,所以才想要找我這樣平凡普通的女孩子?我沒有問出口,衝他笑了笑。
我是相當想有那種能讓自己燃燒的激情的,我以為,這才是愛情,而不是適合對方。所以,丁越就算認真的這樣告訴我,我並不能理解。
我喜歡他,喜歡他長得帥,喜歡他對我體貼溫柔。我們在一起也不過一兩個月。所以,我沒有反駁他,也沒有告訴他我想要的愛情是什麼。畢竟,這樣和他在一起,我也開心。
晚上十一點了,夏長寧給我打電話,他笑呵呵的說:“福生,你馬上放寒假了,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我直翻白眼,只可惜他瞧不見:“我要出去玩也是和丁越在一起。夏長寧,別來纏我了,真的沒意思。”
“是挺沒意思的。以前是我不對,我道歉。”夏長寧語氣誠懇。
“你還有什麼事?”
“沒事,我多此一問罷了。福生,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子。祝你好運。”夏長寧輕嘆一聲。
我有點發愣,他究竟什麼意思?
我沒說話,他也沒說話。我是不想說話,又不敢結束通話了電話惹惱他。他是什麼意思我就猜不到了。
隔了很久,夏長寧才說:“福生,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