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越說:“這事總得解決。福生,你一邊去。”
夏長寧說:“有本事打贏我,我說話算話,再也不找福生。”
兩人像爭地盤的獅子,但是我不想當那頭母獅子。我望著丁越問他:“你要是輸了,是不是就同意讓這個流氓來糾纏我?”
丁越溫柔一笑:“我不和他打,他也會來找你。打贏了,夏先生說話算話,咱們不吃虧。”
但是照我的脾氣,我壓根兒不會理睬這種人,夏長寧說了多少次再不來找我的話了?我覺得丁越是頭豬才會相信他。正想叫他走,我看到丁越睥睨著夏長寧的眼神,很冷。
那個流氓則閒閒的坐著,唇邊滑出挑釁。
“梅子,知道他倆像什麼嗎?像兩頭眼放綠光的狼。嘖嘖。”
梅子好奇的問:“你就走了?”
“我不走,我留下來吹口哨,喊預備開始?”我沒好氣的說。
今天本來是一頓溫馨的飯後茶時間。夏長寧就笑嘻嘻的出場下戰書。最讓我生氣的是,丁越居然還就接了,看起來還很滿意這個方式。
“狼多肉少,其實伍月薇多好啊,咋就看上你這塊肋排了呢?”梅子嘆氣,又疑惑的問我,
“你真的不怕丁越受傷?”
我想了想問梅子:“你接觸丁越的時間多嗎?你瞭解他不?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丁越很陌生的感覺。”
“什麼陌生?他肯為了你和夏長寧打一架,真是好樣的!男人有點血性好。”
我搖搖頭,丁越的目光,不像個良民。普通人遇到夏長寧這種黑白通吃的人,不是退避三舍就只有報警,丁越卻不怕夏長寧似的。
“哎,福生,難道你喜歡軟腳蝦?”梅子不太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想了很久才找到比較合適的語言告訴她:“一個能面對夏長寧氣定神閒的人,他為什麼會看上我?我很普通的。就算是個好人,這世上好人多了去了。”
“呵呵,福生哪,你又不自信了。好人多,丁越被伍月薇那種看著美麗實則無情的人拋棄掉,他沒準兒就想找個踏實過日子的,更何況,你一看就是個清純乖乖女。”
“不是哪,梅子。普通人怎麼敢和夏長寧打?”
梅子想了想說:“我問問梅山,丁越是不是練過跆拳道一類的。沒準兒是個高手,所以不怕夏長寧。”
“關跆拳道什麼事?”
梅子奇怪的看著我:“他們不是決鬥要打嗎?”
“……他們打麻將!”
“……”
“哈哈!”我和梅子同時大笑,她笑得幾乎岔氣,趴在桌子上按著肚子說,“福生,你遇到的是些什麼人啊!”
我狠狠的瞪著她說:“丁越是你介紹給我的!”
梅子完全放鬆,好奇得要死:“他們打麻將看誰贏得多?”
我點點頭:“嗯。”
“去瞧瞧?”
“不去。”
“為什麼啊?多好玩啊。”
“是好玩,太好玩了!”我無語。
夏長寧和丁越決定打麻將定輸贏。麻將需要四個人,這兩人便找來了市麻協的兩位理事,為了公平將包下了凝露香茶樓。夏長寧那些狐朋狗友煞有其事的在茶樓扯開了橫幅:“麻王爭霸賽。”引來眾多好事者圍觀。
我窘得趕緊走。走到門口回頭,那兩人還對我笑。
梅子踮起腳尖往裡面看,我縮在角落裡不停扯她衣服要她走。這事要傳了出去,我就沒臉在市裡呆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約定的,估計是以四個小時為準。我和梅子來了才一會兒,就聽到裡面掌聲鬨笑聲一片。人群開始往外走。
我趕緊拉著梅子跑出茶樓躲在街對面,只看到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