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沒衣服換!”
黃笙在黑暗中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得出去買。”南飛說。
“我的可以給你穿。”黃笙實在不願意再出去了,他今天累了一天,只想快點睡覺。
南飛看了一眼撐衣杆上的內褲,說,“尺寸不合適。”
黃笙:“……”
“勒一晚上不會得陽痿的!”
南飛:“……”
*
南飛洗完澡出來,赤/裸著上身,頭髮還在滴水,穿的是黃笙從箱底拿出來的新的沒有拆封的平角內褲。
南飛往床上一坐,鋼板床“咯吱”響了一下,他伸手將小木桌的藥遞給黃笙,“幫忙給擦擦。”
他的肩膀處那會兒被人踹了幾腳,疼得厲害,自己卻夠不著。
黃笙赤著腳爬上床去,半跪在他身後,將雲南白藥拆開,對著他肩膀處一陣噴。
白色的噴劑在白熾燈下鋪散出一層霧,霧散後露出肩頭一片青紫,泛著水光。
鼻尖是雲南白藥特有的味兒,帶點刺兒,卻不特難聞。
黃笙將手放上去,輕輕的揉著南飛肩頭那塊青紫,掌心的面板帶點熱度,是從來沒有過的觸感,他揉的心猿意馬。
“用點力,嗯~”南飛發出滿意的一聲喟嘆。
黃笙的掌心處有薄繭,揉的時候繭偶爾觸碰到傷處,指腹處是柔的,薄繭處是糙的,這麼輕一陣緩一陣的,南飛覺得萬分舒服。
“啊~”南飛說,“往下面一點。”
“你他媽別這麼叫的噁心,老子都要起反應了!”黃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