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藥物起效迅速,白玄蟬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保持冷靜溫聲道,“可是聽說你最近找了新物件,所以現在是不愛她了嗎?” “這個問題就需要她親自來問我了。” “什麼?” “抱歉,我在抑制劑裡面又加了一些東西,希望你能原諒我。”針管裡的藥物已經盡數推進,陸京墨拿出醫用棉放在針孔處用拇指按住抽出了針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輕說道,“我只是太想你了,露露。” 鎮痛間一股莫名的熱氣從身體內升起,心臟劇烈地跳動著,白玄蟬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心臟處喘著粗氣,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一臉雲淡風輕的陸京墨,掙扎出他手間的束縛用力地抓住他領口的衣服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看見你這張臉令我有些情不自禁。”他緩緩握住她緊拽著衣領的手腕輕巧地解開了她的束縛,俯身將她壓到沙發上,桎梏住她不停亂動的雙手,膝蓋頂在她兩腿間語氣溫柔道,“放心,我會輕一點兒,不會留下痕跡讓你老公發現的。” 窗外的光景一如既往的高,川流不息街道上行駛過形形色色的車輛此刻如螻蟻般渺小几乎微不可見,白玄蟬滾燙的軀體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曖昧的水汽在玻璃上留下了醒目的痕跡,她緊閉著眼不敢看窗戶上兩人交織的倒影。 隨著身體的顫慄她癱倒在溫暖的地板上,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看她這副放縱後的頹然感,陸京墨將她攔腰抱起輕車熟路地送進浴室,倏然間想起多年前和白露的第一次,事後她便悄然閉上了眼睛莫名地陷入沉睡,最開始陸京墨還擔心她是不是要掛了,緊張了幾次之後發現這是她電力耗盡後陷入的休眠。 白露在運動方面就好像一隻要經常充電的老款手機,待機時間極短動不動就覺得疲倦然後變成奇怪的待機狀態也就是俗稱的發呆,等到休息完她便繼續運作——之所以這樣兒是因為她先天有些貧血,導致她經常性氣血不足感到疲乏需要經常性休息。 想到這裡,陸京墨看著陷入沉睡的白玄蟬,將她抱進浴缸後調好熱水的溫度後開始放水,從浴室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次性注射劑與壓脈帶,既然已經利用過一次針孔了,也不在乎再利用一次,他冷靜地握住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管血。 休憩了估約兩個點,白玄蟬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道貌岸然的陸京墨倚靠在床頭低著頭玩手機,感覺倒身旁人似有若無的動靜,他放下手機轉頭望去,只見睡眼惺忪的白玄蟬懵懵地看著自己。 “醒了?”他從床頭櫃上端起一杯泡好的補鐵沖劑遞到她面前,“補補鐵。” “謝謝。”白玄蟬順從地接過,坐起身來將杯子放到嘴邊仰起頭一飲而盡,突然想起以前和他做完睡醒也是這麼一茬兒,她望著杯子莫名地笑了笑,“你好奇怪,為什麼老是要給白露喝這種東西。” “因為她打小就缺鐵性貧血,而且還從來不在意,如果不是我經常督促她喝這種東西她怕是動不動就會暈過去,我可不希望她像個林黛玉似的整天弱柳扶風,我希望她可以健健康康地長大。” “最後她還不是慘死在你懷裡麼。” “無所謂你怎麼說。”說話間陸京墨解鎖後調出一段影片放大,隨即將手機橫屏遞到白玄蟬手邊,“來看看你的英姿,我可是和你學的。” 影片中原封不動地記錄著剛才兩人交纏在一起的肉體,看見螢幕的瞬間白玄蟬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關閉了影片,瞠目結舌地望向正戲謔看著自己的陸京墨,不敢置通道:“你瘋了?”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