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張良索性從前一晚就在橋上等候,這種至誠和隱忍的精神使他透過了老人對他的考驗,於是老人送了他一本書。
張霏霏聽的津津有味,“是什麼書?”
汪文迪答道,“仙書,《太公兵法》。後來,張良日夜研讀,俯仰天下大事,才成了我們現在知道的‘謀聖’張子房。”
她追問道,“可這和格天論有什麼關係?”
“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他笑得更開心了,“然而,道家流派中的天師道、正一道,都是張良的後代,張道陵就是他的第八世孫。”
“所以他憑藉格天論推斷你是他的後輩也沒什麼問題,問題在於,是誰告訴他你家裡有格天論的。”他直接說出了關鍵的地方。
汪文迪抬手之間就把房間恢復成了原樣,手裡散出數道金光,自言自語道,“該把大夥叫回來,對付姜子牙了。”
“文迪,”張霏霏眉目之間露出擔憂的神色,“你剛剛也說了,你還沒完全恢復,現在就面對武主,會不會太急了?這段時間你都在沉睡,武主留下的問題……有答案了嗎?”
他眼中有幾分自信,“或早或晚,總要面對的,若我答不對,我的道也就到此為止了,所以我是否完全恢復根本不重要,只要我想到了答案,隨時可以去回答他。”
“那……你想到了嗎?”
“想到了。”
汪文迪答得很果斷,他在睡夢中聽見的指引愈發清晰。
張霏霏沒問具體的,她很久沒看見他露出這樣的神情,她明白,只有他眼裡有這樣光輝的時候,他才是真正的他,所以無論前方是什麼,她也願意為之披荊斬棘,共同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