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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 醒了

可在即將限制住韓信行動的時候,被對方的砍刀撞上。

快如閃電,力大無窮。

新送來的傢俱又被韓信一拳打碎,張霏霏屏息凝神,凌然空翻,握出紙傘刺了出去,可她只刺中了一團黑氣,眨眼間,韓信手握砍刀,將怒火凝聚在自己的每一下攻擊裡,招式愈發凌厲起來。

熊巍也撲了上來,韓信以一對二。

他周身的黑氣形成了一層戰鎧,兩人的攻擊一時間都沒找到突破口,他的眼神彷彿要扯爛張霏霏的靈魂,他又一次甩出砍刀,用武器支開熊巍。

黑氣從四面八方包圍了張霏霏,他迅速上前,藉著黑霧的掩護,拳頭迅猛如雷、密如雨點砸了出去,張霏霏以金線纏繞周身,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揮舞紙傘與拳頭對抗。

不過她對這把紙傘的操縱並不熟悉,加上胳膊上的傷,很快,她的體力就讓她陷入了劣勢。

韓信臉上露出了即將大仇得報的快感,得意道,“去死吧!”

黑氣鋒利如利刃,他顯然是找到了對方防禦的突破口。

霎時間,屋內金光大作。

鏘!!

韓信身上的鎧甲被利刃割開,他被迫後退,將自己的武器也收在了手裡。

看清出招的人,他擰起眉頭,腳底黑氣暴漲,消失了蹤跡。

張霏霏當然是喜出望外,“文迪!”

這背影沒有人比她更熟悉了,她連忙握住了他的手,“你醒了!你恢復的怎麼樣?!”

“汪哥!”熊巍也走上前來。

汪文迪沒動手,便收回了寶劍,周身氣息平靜而顯強大,答道,“還差一點,只要透過武主的考驗,我的力量也會更上一層樓。”

少年眉眼沉穩鋒利,恍若不同於以往,仔細看,又沒什麼分別。

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站在這裡,就有一種能安定人心的特殊力量。

熊巍鬆了口氣,“要是剛剛汪哥沒出手,我真得拼了我這條命保護小姐。”

韓信找張霏霏麻煩的事,汪文迪聽了一些,卻不全然知曉,畢竟這段時間他都在睡覺,他反扣住張霏霏的手,問道,“怎麼回事?”

“韓信前輩手裡有家裡丟失的格天論,”張霏霏整理了前因後果,概述一遍,又道,“我也不明白到底為什麼。”

“他憑藉格天論,認為你是張良的後代,”汪文迪一語中的,“當年漢高祖殺他,張良並未出言勸阻,若是張良肯為他說情,他不會落到那個下場。如今他和張良同時位列十哲,又在武主的召喚下共同佈陣,他無法對張良出手。”

熊巍稀裡糊塗道,“我記得瞿哥說過,格天論是什麼張道陵和他的兒孫編撰的,小姐家裡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這……和張良有什麼關係?”

“張良也是道門中人。”汪文迪答道。

“還有這種事?”張霏霏也沒聽過這個說法。

汪文迪笑了笑,“張良與道有緣,曾得仙人指點。”

他的目光始終看著她,明明他昏睡的時候,她日日都在身邊,但就是如同好久未見一般,根本挪不開眼。

張良刺秦後並沒被抓住,有一日閒步橋頭,遇著一個穿著粗布短袍的老頭,這個老頭使喚他為自己去橋下撿鞋子,他依言照做,撿回來的時候,老頭翹著腳,竟然要張良伺候他穿鞋,張良又照做了。

老頭只說了一句,“孺子可教矣。”

而後便約他五日後的早上,再到這座橋頭相會,他不明所以,可也應下了。

誰知五日後,他匆匆趕到橋頭,老人卻故意提前到了橋上,一見到張良,便憤憤斥責,“與老人約,為何誤時?五日後再來!”

說完老人又走了,結果五天後,張良又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