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說過他一定會找到殞聖露的解法,他也相信陳月歆能夠去除內心的邪性雜念,拿回屬於自己的、純粹而強大的靈力,在這過程中,一點點的挫折根本不算什麼,只要他們始終是看著對方的,就足夠了。
瞿星言是這麼想的,他只是在某些問題上沒能很好的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而且經常會陷進講道理的怪圈中。
她好難受。
“為什麼你都不恨呢?”她握住他的手,他的手還和以前一樣涼,但自己的手卻不如以前熱了。
可就算如此,握住他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傲意與堅定,從未變過。
他勾起嘴角,道,“一切都是天機註定,恨沒有用。”
她道,“恨有用,恨可以支撐人們去做很多事。”
“但是一個以恨作為支撐的人,一定是無法成就大事的。”他搖了搖頭,主動道,“現在不和你講道理。”
陳月歆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著問出了第三個問題,道,“五十年前,為什麼要那麼做?”
“你知道嗎,我曾經問過阿迪,問他你是否曾經跟他提過,關於五十年前張乘風封印我的事情,又是否覺得,那個幫助張乘風的人就是你。”
“我知道,五十年前,無論我是否因為錯學了心法而暴走,最終導致我手中沾染無數生命、鮮血,我被張乘風因此封印,我毫無怨言。可千不該萬不該,幫他的人不該是你。”
她並未坐下,認真的說著。
他反扣住她的手,低聲道,“可是,除了我之外,誰都沒資格助他封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