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歆收了收玩笑的語氣,稍加思索,答道,“我們走第三週期的時候,跟他走的順序正好是反的!”
瞿星言沉了面色,道,“不錯,第三週期重心在月非日,無論是弦月還是朔月,都屬陰,他帶我們再走一遍陰卦,還是反的,意思就是‘月遮日之光,陰奪陽之氣,日月顛倒,陰陽不調,道氣逆行’,最後集中於陣眼。”
“如若他那道金光全數打入陣眼,那道能量恐怕要叫我吃點苦頭了。”
她鬆了口氣,慶幸道,“還好你腦子好使,反應過來了,那咱們中的,這是幻術?”
他答道,“以假亂真,看來是藤原中呂的幻術了。”
“那剛剛……沒傷到你吧?”陳月歆猶豫了半天,還是問了一句,以表歉疚。
瞿星言挑眉,道,“你在憤怒的狀況下出招,滿是破綻,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她翻了個白眼,心道就不該管這傢伙的死活,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心裡的小劇場還未走完,又聽他認真道,“你的出招和你在打鬥過程中的技巧都很亂,看來真是腦子太久不用生鏽了,你把戰鬥方法都忘了。”
“出去以後,我再一點點教你吧。”
陳月歆喜笑顏開,道,“這還算你有點良心!”
這篇揭了過去,兩人還是要前進的,她看了看黑壓壓的四周,又問道,“接下來的機關怎麼破?”
“你先坐好,方才中幻術,留了一縷濁氣在體內,先把那濁氣逼出體外,”瞿星言安置道,渾身氣息不斷迴圈,跟著勾了勾嘴角,道,“咱們的援兵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