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發逆大軍的行蹤,不敢靠前,因此尚不知,最近幾日發逆的具體行蹤。”
“我知道了,下去吧。”李鴻章揮了手,讓那個親隨退下,吩咐好了防務之後,對著自己新成立的廬州團練營裡頭的幾個把總說道:“算著時間,這時候發逆估摸著就要到了三水鎮了,咱們是要提高警惕了,把油布包著的武器全部起了出來,時刻準備著和發逆交鋒!咱們練了這麼久的兵,是騾子是馬,也該拉出來溜溜了,撫臺大人已然下令,此戰若是能勝,即刻賞三千兩給咱們,本官一文不取!全部分給三軍兄弟!你們把這個訊息即刻說給兄弟們聽,讓大家計程車氣鼓舞起來!”
“喳!”
一道道的命令傳下去,所到之處,眾人無不歡迎雀躍,紛紛高聲歡呼,最後歡呼聲慢慢地統一了起來,變成了“多謝大帥!多謝大帥!”
李鴻章得意地笑了笑,這時候負責南邊戒備的一個斥候進了打穀場,單膝跪下稟報:“報!大帥,南邊抓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的,他說有發逆的動向要稟告!”
“哦?”李鴻章的眉毛一挑,“帶他上來。”
張三兒被帶到了李鴻章面前,兩個清兵一架,張三兒就跪在了李鴻章面前,李鴻章看著這頭戴白布,滿臉悲憤的年輕漢子,頗有興趣地開口了:“聽說你有逆賊的訊息,可是真的?”
“是,官爺,那起子逆賊昨天在我們三水鎮燒了全鎮人的祖先牌位,還把小的爹爹給踢死了,”說到這裡,張三兒的話音裡帶了一絲哭腔,“昨天晚上他們在巢河邊上安營,我就連夜跑到北邊來,在這裡看到有官軍在,所以就馬上過來稟告官爺!”
“很好,那今個下午或者傍晚,發逆的大軍就要經過此地去廬州了!很好,你的訊息若是屬實,必能幫著我在和發逆的征戰之中佔得先機”李鴻章聽到張三兒的稟告,聞言大喜,連連拍手,不過又想到了什麼,目光炯炯地盯著張三兒,一字一句地說道:“若是你的情報有誤,本官第一個就殺你祭旗!”
張三兒害怕的渾身發抖,不過還是強忍著恐懼,跪直了身子,“不敢欺瞞官爺,若小的存心騙官爺,小的甘願受罰。”
“好,有你這句話,本官自然會如你所願,說吧,要什麼,銀子還是別的什麼?”
“小的不要銀子!”張三兒又連忙磕頭,碰碰作響,眼神之中閃過一縷堅定痛恨,“小的要從軍,好讓我殺敵報仇雪恨!求官爺可憐可憐小人,讓小人得償所願!”
李鴻章讚許地點了點頭,“好,你既然如此有志氣,本官自然要成全你,來呀。”一個親兵隨喊隨到,垂手聽命,“帶他下去,給他換身衣裳,找人看著,軍情若是屬實,那就給他一把刀,也讓他為國出力,為自己報仇!”
“喳!”
“多謝官爺,多謝官爺!”張三兒感激地又連連磕頭,李鴻章含笑叫他起來,看著張三兒轉身離去的身影,李鴻章收起了笑容,發號施令道:“傳我的命令,全軍用了早飯,即刻出發,咱們在巢河邊上,和逆賊分個勝負!”
邊上的一個心腹的將領,神色彪悍卻又露著一股精明的吳長慶思索了一番,對著李鴻章說道:“大人,為何不派幾千人馬去偷襲下發逆的大軍?措不及防之下,說不定能偷襲成功,滅滅發逆的威風。”
“不妥當,”李鴻章在打穀場邊上的一個大青石上攤開了安徽省地圖,對著巢湖邊上的地形細細翻看,“安慶王總兵的幾隻騎兵已然是擾的發逆的大軍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如今咱們再偷襲,怕是要做無用之功,再者,咱們也不是靠著馬匹和騎兵來作戰的,奔如閃電,這是咱們的短板,”李鴻章用手比劃了一下,心裡默算著需要進軍的路程,“咱們得了訊息,在地勢好的地方擺開陣勢,先得個地利再講。”
“好,標下即刻去調動本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