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能感受到工作人員的良好態度。
蘇烈訂了四個房間,其中三個房間在二樓,另外一個房間在三樓。蘇烈幾乎沒有考慮,指著我說:“你去住三樓那間。”
嚮導姑娘好心提出她可以和我住一間,還能省去一筆房費,不過是住一個晚上而已。蘇烈不同意,說房費不是問題,問題是和我住一起可能會倒黴。我知道他在諷刺清邁旅店火災的事件,明明他自己也有責任,要不是他把我弄過去,我會遭遇火災嗎?那是意外,只是我不巧地遇上了。我氣得頭髮都要冒煙了,拿過房卡自己先進了電梯。
酒店人真是少,三樓的樓道里一個人也不見,活像恐怖片裡的情景,我想起看過的幾個泰國鬼片,頓時在七月熱暑天也感到脊背發涼,拼命逼自己不要去想,然後一邊詛咒蘇烈,一邊往自己的房間找去。
房間很大很乾淨,還有個陽臺,站在陽臺上可以看到整個酒店的佈局,下面正對著一個長方形的泳池,打著綠色的地燈。酒店的天氣預報看起來不是很準確,因為雨已經停了。我把所有燈開啟,包括衛生間的燈和床頭燈,又開啟電視,好不容易搜到個英文臺,是枯燥的政治新聞,乾脆把聲音開大,當作練習英文聽力。
我考慮要不要下去跟嚮導姑娘說,跟她住一屋,床很大,我們兩個人睡成兩個大字地方都足夠。可是一想到如果我去了,被蘇烈知道,他估計又要嘲笑我一番,笑我一個大高個,竟然害怕一個人睡。不去不去!我給自己催眠,沒用,還是害怕。洗漱過後,我爬****,可是實在沒辦法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夜裡十一點多,被腦袋裡各種恐怖畫面折騰得不行的我跑出門,鬼鬼祟祟地乘電梯去二樓,四處張望,擔心蘇烈會突然從哪個地方冒出來。我踮著腳尖找到嚮導姑娘的房間,雖然踮腳走的動作很多餘,酒店看起來隔音很好。
敲了三聲,沒有人來開門。沒錯啊,房號209,分房卡的時候我注意看了,我一定沒記錯,難道是睡著了?拜託千萬別塞著耳機睡覺。我又敲了幾下,並加大力度,力度大得我覺得要是自己住在隔壁應該也聽得到。
我已經想好說辭,說我房間有老鼠,還有莫名其妙的聲音,儘量讓嚮導姑娘也覺得一個人住很恐怖,這樣她就會很樂意和我住一間房了,多聰明啊我。
我美美地想著,準備好招牌笑容,房門開啟,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腰上只纏著浴巾的蘇烈!他怎麼會出現在嚮導姑娘的房間?我儘量不去注意他裸露的上身。
我腦袋被電擊一樣燒了大部分,精神病院療法那種,呆呆地望著他,心裡千百萬個為什麼也難以解答。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像切洋蔥一樣,窒息難受想流淚,但又只能拼命忍著繼續切啊切。
蘇烈開始一臉疑惑,盯著我,臉上漸漸露出邪惡的笑容。
“怎麼?想跟我睡啊?”
我被他這句沒節操的話一下子轟醒,又羞又氣,一股熱氣從身體湧向腦袋,有點語無倫次:“我……我找小姐……不是,找嚮導小姐。”我自個兒光聽前面那句有種要瘋魔的感覺,因為蘇烈聽了前面那句的表情像被門夾了一樣。我幾乎不敢看房間裡,如果一個剛沐浴出來的嚮導小姐出現在眼前,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於是,在說完那句話之後,我扭頭跑了,跑得那個快,博爾特什麼的可以一較高下了。我一口氣跑回三樓的房間,真的是一口氣,回到房間後我才用力地大口呼吸,像缺氧的魚終於能浮上水面吸氧一樣。
夜深人靜,靜得我好像被全世界遺忘掉,靈魂孤零零地飄浮在房間裡。一個晚上過得特別特別慢,我趴在床上,隔一段時間看一下時間,每分鐘都像被掰開一樣慢,漸漸地,天就亮了。
大清早,我下樓到酒店餐廳吃早餐,太早了,7點鐘不到,餐廳早餐供應是8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