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磨墨伺候。半個小時後,一篇古從軍行躍然紙上。
“我的天啊!”賓席安如獲至寶的抓起紙,神情好激動。
“賓叔叔,你怎麼了?”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索那歐·克雷斯顯得有些慌張。
“我們可以模仿一個人的字,卻學不來屬於他的神韻,這就是你所說的七分神似,可是你怎麼有辦法……”賓席安顫抖的看著容玉麒。
“也許是我跟這位貝勒爺性情相近、思維相近,因此可以把他的字模仿得如此神似,其實為了練成這手字,我下了好大的苦心。”
“賓叔叔,我實在太胡塗了,竟然被那個傢伙給騙了,我還當他是好朋友,太過分,我非要跟他算賬不可!”事情演變到這種情況,索那歐·克雷斯當然得識相的幫自己找臺階下。
“這不怪你,連我都瞧不出這其中的差異。”
“不不不,我一定要他給我一個交代。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索那歐·克雷斯哪有什麼顏面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趕緊收拾偽造的假字畫走人。
“伯父若不嫌棄,這幅字畫就送給你。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容先生,你留下來喝杯咖啡,我們聊聊。”
“老爹,他們今天已經很累了,下次有機會再聊,我送他們回去,拜拜!”說完,賓沁良拉起容玉麒的手往外走,剛好跟進書房找老公的米蘭娜撞個正著。不過賓沁良可沒心思跟她周旋,急急忙忙的打了聲招呼就離開。可是,容玉麒已經讓米蘭娜留下深刻的記憶。
離開宴會,隨著容玉麒回到他們的住處,賓沁良便抓著他嘰哩呱啦的追問起來,“你怎麼有辦法把那個貝勒爺的字臨摹得一模一樣?這會很難嗎?要不要用到什麼技巧?”
“自然而然。”
眨了一下眼睛,她一臉的困擾,“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這並不重要。”
“你說得當然輕鬆!”賓沁良誇張的倒抽了一口氣,“你有沒有看到我老爹的表情?他好像得到真跡一般,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你也教教我,你是怎麼練成那一手字?如果我可以跟你一樣,老爹說不定會把我捧得像太上皇,到時候我的日子就好過了。”
聞言,容玉麒微微皺起眉頭,“你爹對你不好嗎?”
“不能說不好,可也不能說好。我既不是一個令父親感到驕傲的好女兒,也不是一個到處惹是生非的壞女兒。像我這種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女兒,我老爹還更不知道應該對我好,還是不好呢?”
“天才也好,蠢材也罷,全是父母身上的一塊肉。我想,你父親只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的關愛。”
“我很希望事情像你說得一樣那麼簡單,可惜……今天若不是你,我說不定已經被他賣給克雷斯當老婆了,他如果真的愛我,就不會不在乎我的感覺,不問問我對那個傢伙是什麼看法。”賓沁良越說,心就越酸,如果不是為了幫吉歐實現他的理想,她早就離開賓家了。雖然同父異母的妹妹弟弟都很敬愛她,可是他們終究比不上老爹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你當初想偷那幅字畫,就是為了阻止這件事?”
賓沁良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通風報信,我也不知道克雷斯那麼卑鄙,他不但透過我繼母向我老爹傳話,表明他喜歡我,還利用容玉麒貝勒的字畫吊我老爹的胃口。”
“我繼母老早就想把我踢出家門,她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所以三不五時就在我老爹耳邊煽風點火,我老爹越聽心就越癢,幾乎點頭同意。逼不得已,我才會出此下策。為了偷字畫,我可是費了好大的苦心,結果到頭來,他竟然惡劣到拿仿冒品騙婚,太可惡了!”
“我很高興可以阻止這門親事。”
“我更高興,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