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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用了,既然來了,就過來見見克雷斯先生。”

“克雷斯先生,你好!”賓沁良難得如此禮貌溫柔,“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容玉麒,另外這位是他的助理謝彬。”

“容玉麒?”賓席安和索那歐·克雷斯同時驚訝的一呼。

“伯父、克雷斯先生,你們好!”溫文儒雅的四十五度鞠躬,容玉麒的目光正好對上桌上的字畫,他頓了一下,微微蹙起眉頭,“這幅字畫好像是一位清朝貝勒爺的遺墨。”

“容先生對這位貝勒爺的字畫也有研究?”賓席安兩眼興奮的閃閃發亮,希望能遇見同好。

“我跟這位貝勒爺同名同姓,對他的字畫也就特別有興趣。他的字下筆有神、蒼勁有力,像極展翅翱翔的蒼鷹。”

“說得好,這正是對容玉麒貝勒的字畫最貼切的評論。”眉開眼笑,賓席安實在太高興遇見知音。

目光再一次直直落在字畫上,容玉麒沉吟的抿著嘴,似乎有什麼事很困擾。

“容先生對這幅字畫好像有什麼意見?”

“實在冒昧,就我所知,容玉麒貝勒並沒有寫過這幅字畫。”

臉一綠,索那歐·克雷斯焦躁的大叫,“你這個傢伙竟然汙辱我的字畫是仿冒品!”

容玉麒高傲的抬起下巴,冷然的說:“我沒有汙辱的意思,只是將我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而已。”

“索那歐,我想容先生沒有惡意……”

“賓叔叔,他的意思不就是在暗示這幅字畫是偽造的,這還沒有惡意嗎?”

“你別急,也許容先生誤會了什麼。”

“我看不是誤會了什麼,他是別有用意!”

含著一抹嘲弄,容玉麒唇角微揚,優雅從容的道:“克雷斯先生,我沒說它是仿冒品,也沒說它是偽造,你何必這麼心急的反過來指控我汙辱你?”

“你……賓叔叔,這件事你可要還我一個公道。”

“當然。”賓席安顯然也對字畫的真偽感到懷疑,可是又不能不幫索那歐·克雷斯留點顏而,所以表面上看似站在他這一邊,卻不急要求容玉麒解釋,倒是容玉麒主動說明原由。

“我會給克雷斯先生一個滿意的答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教伯父問題,不知道伯父對容玉麒貝勒瞭解多少?”

“有關容玉麒貝勒的故事少之又少,我對他的瞭解實在有限。”

“我倒是收集了不少有關他的傳聞,他善於經商買賣,卻不懂得帶兵打仗,所以戰場上的悲涼感慨,他向來無法領會,試問,他怎會寫下李頎的古從軍行?”

這一說,賓席安不由得再一次打量字畫,想看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賓叔叔,他是什麼意思?”賓席安的目光讓索那歐·克雷斯覺得不安,他會說一點點中文,卻不懂什麼是李頎的古從軍行。

不發一語,賓席安取出抽屜的放大鏡,一字一字的研究著,可是最終也只能說很像,又有那麼點不像。

“賓叔叔,我相信那位朋友不會騙我。”眼看情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索那歐·克雷斯聰明的先幫自己鋪後路。

“容先生,單憑你的說法,並不能判定這幅字畫與容玉麒貝勒無關,也許他是在某種因緣際會下寫下這首詩。”賓席安畢竟不是專業的鑑賞家。

“伯父說得沒錯,這一點我無話可說,不過這首詩雖然極力模仿容玉麒貝勒的字跡,卻只有七分神似。”

“你憑什麼下這種斷言?你有證據嗎?”索那歐·克雷斯氣憤的直跳腳。

“伯父可有文房四寶?我想,我多說無益,倒不如寫下一首古從軍行,你瞧瞧就會明白我何來七分神似之說。”

點了點頭,賓席安馬上張羅筆墨紙硯,謝彬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