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身上帶沒帶病、有沒有蟲,這可都是沒譜的事兒。這上頭要是不多加點小心,稍有個不留神,輕了大病一場,重了。。。。。。全家死絕的場面。擱在四九城裡這些調教鼠類玩意的玩家身上,我可也見過了三兩回!有豹,雖說咱火正門吃的就是調教玩意的這碗飯,可這玩意畢竟是個野物,身上難免會帶著些不乾淨的玩意。平日裡能多留神一點,這就算是給自己添了條性命!”
朝後退了兩步,相有豹恭恭敬敬地朝著胡千里一拱到地:“胡師叔教訓得是。有豹認真記下了!”
點了點頭,胡千里一邊就著九猴兒端過來的烈酒洗手,一邊朝著垂手站在一旁的相有豹說道:“你也過來洗過了手,這就去議事屋子裡候著你師伯過來吧!今兒撞見這事兒。。。。。。怕是還真得認真議過。方才能拿出來個法子!”
朝著遠遠站在灶間門口朝著自己這邊張望的納蘭比劃了個‘放心’的手勢,相有豹也在那盆烈酒裡仔細洗過了一雙手,這才跟在胡千里身後走進了議事屋子。不過是片刻之後,已然得了信兒的納九爺等人也都急匆匆地走進了議事屋子裡,迎著站在屋內的胡千里急聲問道:“千里,沒受大委屈吧?這事兒成不成的都不論了,你可別因為這事兒氣著了。。。。。。不值當。。。。。。”
很是感激地朝著滿臉惶急神色的納九爺拱了拱手,胡千里規規矩矩地朝著納九爺回應道:“勞動師哥操心了,這回我倒還真沒受了啥委屈——我和有豹壓根都沒進貓兒爺家宅門!”
訝然看著胡千里,納九爺頓時像是摸不著頭腦似的吭哧起來:“這。。。。。。。是叫人堵得沒叫進門還是。。。。。。。”
輕輕擺了擺手,胡千里伸手虛引著納九爺坐在了迎門的太師椅上,這才和聲朝著滿臉不解神色的納九爺說道:“師哥您先甭著急,這事兒叫有豹跟您細說一遍,您也就明白了!”
眼瞅著議事屋子裡諸人坐定,相有豹這才撿著要緊的把晚上經過、見過的事由跟議事屋子裡坐著的諸人說過了一遍,末了卻是朝著胡千里一拱手:“胡師叔,這面上的事兒都叫我說過了,可這事兒的根由,我倒還真是沒法說明白,還得您來細說說?”
沉吟片刻,端坐在椅子上的胡千里方才低聲開口朝著議事屋子裡的諸人說道:“諸位師兄弟、嚴爺、洪老爺子,您諸位還記得幾十年前那場百鼠鬧京城的故事麼?”
兩道壽眉微微一挑,平日裡極少在議事屋子裡開口說話的洪老爺子頓時接上了胡千里的話茬:“這故事我倒是聽人仔細說過!當年一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連累得京城裡喜歡在身邊調教玩意的人物全都吃了掛落,就連那些個豪門大宅中的人物,也都藏頭縮腦的不敢多話。聽說。。。。。。是因為那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中,丟了一件皇宮大內裡了不得的寶貝,這才鬧得滿城皆驚!”
嘬著牙花子,嚴旭緊皺著眉頭接應上了洪老爺子的話茬:“這事兒我倒也聽過潛行裡頭老人提過,說是當年那場百鼠鬧京城的場面裡,起初都以為是我潛行裡的好手取了那件了不得的寶貝,好懸就就對我潛行人物全城大索的場面。這要不是靠著火正門裡老輩子的師傅一句話道破天機,怕是我潛行裡頭老輩子的人物,就得是個十不存一的場面了!”
掰弄著手指頭,謝門神也是甕聲甕氣地接上了腔:“聽我師傅說過,當年就為了這事兒,我師爺那一輩的人物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