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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失望,而且,她實在也不能仔細的分析自己的感情了,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明慧,我真心的歡喜你!”

枯萎的花復甦了!楊雲聰這句話比他的“碧靈丹”更有效,比一切仙丹靈藥都有效。納蘭明慧只覺一股暖流流過五臟六腑。楊雲聰感覺到她握著自己的雙手,忽然有力起來了,漸漸地她坐了起來,倒在楊雲聰的懷中,口唇壓在楊雲聰的面上,一顆火熱的少女的心,也燙在楊雲聰的心上,草原的黃昏漸漸寒冷了,可是楊雲聰的心,卻感到異常的熱,熱,熱,

楊雲聰茫然的抱著她,感情像奔馬、又如巨潮,混亂極了,也激動極了!不能說他沒有一點後悔之感,在這剎那間,他曾想起了飛紅巾,飛紅巾是那樣的爽朗,笑聲就像草原上的駝鈴!他又想起草原夜祭之後,飛紅巾和他在草原的賽跑和夜話,是那樣的淘氣,而又是那樣的豪邁!那一晚,飛紅巾也曾向他表示過深沉的感情,但他的猶豫輕輕的將她的感情關在門外,他並沒有為她開啟心底門扉,雖然,他自見飛紅巾第一面後,就把她當成自己最親密的人,那份感情,匝該說是遠在他與納蘭明慧之上的!

但這種後悔的念頭霎那就過去了,楊雲聰是一個英雄,他英雄的心命令他不許反悔。重視自己的諾言,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了,何況懷中的少女又是那麼樣真摯的愛他!他又覺得飛紅巾是像他一樣的人,應該經受得起任何挫折,包括感情的折磨在內!而納蘭明慧在他的眼中,卻是一朵嫩弱的花,雖然她也懂得武藝。她是那樣的純真、無邪和溫柔,就像小孩子一樣,他需要愛護她,保衛她,將她慢慢引導到自己這面來。

楊雲聰和納蘭明慧緊緊地擁抱著,陷在一種“混亂的陶醉”中,過了許久許久,才給一陣馬鈴之聲所驚醒。楊雲聰抬頭一看,只見遠方有幾十匹馬飛馳而來,霎那便到了近處,為首的人嘿嘿冷笑,大聲叫道:“你就是楊雲聰嗎?你為什麼槍了我的俘虜,又殺了我的人?”

正文 第十五回 惡毒的誣衊

楊雲聰趕忙放開納蘭明慧,縱步出來,倚著車轅。只見為首的虯鬚大漢叫道:“楊雲聰,你這反賊,吃我一刀!”楊雲聰身子一側,嚷道:“且慢,你是誰?我楊雲聰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豈容你汙言侮蔑,我幾時反了,我哪一點對不著你們,你說不出來,我也要揪你去見飛紅巾!”

那虯鬚漢予“哼”了一聲道:“飛紅巾,你就曉得拿飛紅巾做你的護身符!我問你,你殺害我們的戰士,包庇敵人,搶走我的俘虜,你還敢強硬?你不是反賊是什麼?”楊雲聰氣得滿面通紅,喝道:“我幾時殺了你們的戰士又包庇敵人來了?我在北僵打了幾年仗,現在又到南疆和你們一起打仗,我若要反叛,何必千辛萬苦,橫渡大沙漠,到你們這裡來反叛?”

虯鬚漢子道:“我問你,這馬車上載的是準?你們在山溝裡殺的兩個人又是誰?人贓並獲,難道是我賴了你?”楊雲聰愕然一驚,心想這誤會可大了,正想辯解。那漢子又道,“你知道我是誰?我就是喀達爾族的酋長孟祿,你殺的那個人是我手下最得力的戰士,你車上載的是我的俘虜!”

原來前晚納蘭明慧用飛刀扎進了那兩個人的心窩,其中一個一時尚未死去,臨死前滿懷憤怒,想把仇人的名字劃在地上,但他又不知納蘭明慧的姓名,糊里糊塗,在臨死時蘸血在地下就劃了楊雲聰三個大字。那時正當黑夜,楊雲聰又忙著照顧納蘭明慧,竟沒留意那個漢子在臨死前留下最毒惡的誣衊!

“喀達爾”是南疆草原上一個好勇鬥狠的部落,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