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停在了小巷外面,她慶幸那位柳先生將傘留給了阮江西,不然等在阮江西家裡的宋辭見她淋了雨受了寒,必然又是一番脾氣。
宋辭等在阮江西家裡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本就沒什麼耐心的大少爺這會兒已經焦急地在門口來回徘徊了很久,頻頻向屋子外張望,所有迫切慌亂全部寫在臉上。
八點一過,沒有記憶的宋辭,惴惴不安極了。
宋辭看了看時間,問秦江:“怎麼還沒回來?”
這已經是半個鐘頭裡第N次問這個問題了,由期待到迫切到不耐,宋辭的情緒一直在變,喜怒於色毫不掩飾,秦江第N次回答:“已經在路上了。”
宋辭追問:“還要多久?”
這個時候的宋辭,只要沒有見到阮江西,什麼理智,什麼清醒,什麼人為意識與常識,統統丟一邊,宋辭滿腦子記掛著他的阮江西,根本不去對外界做出別的感知,要是以前,別說兩個小時,就是兩分鐘,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