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氣勢頗像學生時代,每逢辯論比賽必然和她爭最佳辯手的某女。
蘇子向來不輸口才,但是從來不屑於拿什麼個人風採獎,在她看來,團隊的最終勝利才是最牛叉的,一個人得了個安慰獎,這個組鎩羽而歸,那才是丟面子的事兒。
潘氏將紅摺子推給蘇眉,眼睛卻沒有一刻離開過蘇子,“蘇氏,我們蕙質蘭心姐妹會現在正式邀請林氏參加遊會。”
哦,還是個委員會頭目。
蘇眉代替妹妹收下了紅摺子,也倒是難得一見的客氣,“正巧林家大老遠的從為安來春遊,我妹妹參加遊會,她們也跟著來湊湊熱鬧,如何?”
潘氏露出黃鼠狼一般的笑容,似乎是預見了蘇子會在婆家面前出醜,相當愉悅,“當然,我們還要為林老夫人安排個好座位。”
送走了潘氏,蘇眉一轉身眉飛色舞,“妹妹,這下有你出頭之日了,蕙質蘭心遊會才藝比拼,你要震一震林家,翻身就靠這一把了。”
蘇子扯了個勉強的微笑,聽著春喜人前人後的喊著“女狀元”,看著蘇眉無比驕傲的神色,心裡越來越沉。
琴?她連人家是豎是橫都不清楚。
棋?五子棋她倒是很有把握。
書?她僅限於誤人子弟。
畫?如果這幫人能接受抽象派的話……
女紅——
ORZ。如今鳳凰牌縫紉機都是古董了。
震是一定會震得,只怕此震並非地殼運動,實乃天雷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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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來到蘇園之後,先是住班房地不利,後是被單挑人不和,那麼此刻突然傾盆而注的瓢潑大雨可謂是天不時。
早春大雨使剛剛轉暖的天兒又有了冷意,潘氏造訪的當天下午,蘇子就縮在被窩裡一邊哆嗦一邊看著雨滴從天井的四周溢位,順著屋簷上幾根隆起的圖案均勻的向四周滑落。
這可是先進的排水技術啊。
正這時,春喜推門進來,探了半個腦袋,“主子,漏雨不?鼎爺說畢竟有些年沒人住了,不知道合不合用?”
“合不合用?怎麼,這屋頂是鼎爺設計的?”
春喜整個人鑽了進來,跺著腳,吐著哈氣,“可不,鼎爺不愧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點子怪怪的,但是都好用。”
“哦。”蘇子心裡一算,鼎爺若真是在十年前就離開林家來到蘇家,按理說應該和蘇二小姐也是舊識。
“春喜,我問你,這鼎爺你也是早就熟悉的,怎麼當初選管家的時候,你只叫蘇管家卻不叫鼎爺呢?”蘇子藉由春喜來探口風,小丫頭眨眨眼,“誰敢認他,五年多了,鬍子拉碴的,本來就是怪人,現在就更怪了,也只有眉大小姐受得了他。”
“他是有些古怪。”蘇子不經意想起蘇曉警告過她,這院子裡厲害的人實則是姚斌和鼎爺。
姚斌的厲害她已經見識過了,由他引出的林姚聯盟是蘇子不想去參乎的陰謀。
但她不能忘懷的,還是蘇曉那一句,鼎爺,他知道我們蘇家的軟肋。
究竟我們蘇家有什麼軟肋?
這個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的蘇園,有什麼秘密?
“你去叫來蘇管家,我有事問。”
韭菜
不日林少偉就帶著姚斌、餘韶可、若伊和林子茂上京了。
林家的業務暫時就交給了林子業打理,論經商能力林少偉是一百個放心,但是論起林子業的花花腸子來,林少偉還是不免擔憂。
雖說林子業在語嫣走後稍微收斂了一些,又在鼎爺和姚斌的雙重桎梏下不敢對賬務有太多管轄,但是現在該走的都走了,權力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