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同居,還主僕,我靠,也太超前了吧。
做人還是要與時俱進啊。
在這沉默又詭異的氣氛中,林老太太帶領著林家女眷就如幽靈般在蘇曉的帶領下從蘇家閨房所在的院子的東口進西口出。
蘇子的眼珠子與她們同行,身子卻動不得。
這下子林家那堆八爪章魚更有詬病八卦的談資了,雖然她們一個個像日本主婦一般低著頭快速透過,可是蘇眉那嘹亮的幾句話早已在她們心中落地生根,開花結果。
乾脆就在蘇家不回去了,反正回去也只是看著一堆女人纏著她的男人而已,她在這兒有姐姐有姦夫,既有經濟基礎也有上層建築,生活美無邊。
思及此,蘇子咳嗽兩聲,“姐姐,我在夫家住習慣了,咱們這種樣式的屋子倒是不習慣了,你看,能不能來日天暖了,開工動土,給我開個窗子?”
萬一以後真的要跑回來住,也不至於悶死。
只是此話一出口,不僅蘇眉鼎爺,就連春喜都以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蘇子立馬裝純良的兔子,露出幾顆大白牙。
穿越最大的痛腳,就是你總是OUT的。
此刻蘇子知道,自己一時忘形,在自個兒孃家露出什麼馬腳了,以往在林家,她自己處處小心,加上少偉左右逢源,每每遇此尷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在,裝LOLI似乎已經不能解決問題。
“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補救法門——大喘氣——
果然,蘇子補救了後半句後,春喜拍著胸脯說,“您嚇死我了,主子,我以為您要忤逆老太爺的遺願呢。”
啥?她那個穿越過來的時候已經斷氣很久的爹,遺願就是把家裡搞得跟班房一般?蘇子又想起路上姐姐說到的那些話,心裡有些緊張了。
蘇園不是班房,是碉堡。
高牆之上的人不是在監視,而是在保護。
藉著蘇眉先前的透露,加上蘇子個人覺悟,這一切應該不是為了蘇家的財產而已。
蘇家深藏的這個密不透風的秘密,可能比林家的長孫之謎,姚家的後人之謎,姚家那個油紙包之謎,以及姚林聯盟之謎加在一起都要重要。
少偉,我就算掉坑也比你掉的慘烈,我咋這麼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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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對著天井的一輪明月失眠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時候,春喜來報,潘家來拜訪了。
潘家?
姦夫?
蘇子揉著太陽穴,脖頸子一陣一陣的疼。“他們來做什麼,莫不是客棧的仇還記得,要來鬧不成麼?”
“……這一回是潘家大夫人親自來的。”春喜抬眼看了看蘇子,“要不我替您回了?”
“怕什麼。”蘇子轉了轉脖子,“就算他們都知道我退過婚又怎樣,那時男未娶女未嫁罷了。”
春喜伺候著蘇子穿衣,一邊伺候著一邊說,“聽說潘家大夫人是個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素有京城女榜眼的說法,已經連著好幾次拿了蕙質蘭心遊會的頭籌了。”
蘇子懶洋洋的問,“頭籌又如何,不也是女榜眼,她倒是拿個女狀元試試。對了,女狀元是誰?怎麼不參加蕙質蘭心遊會?”
春喜扣上衣紐,“女狀元?不就是主子你麼。”
蘇子石化了,在這光天化日的自家屋子裡,一個窗子都沒有的詭異建築物裡,陽光從天井灑下來。
她感覺馬上就要昇天。
潘家大太太的確不是為了潘亮的主權問題來的,她是來下戰書的。
蘇子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那種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