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少人會暴富，多少人會愛對人。

看見曲亦梵難過，楊清淺心裡也不好受。想著安慰她，但她似乎有沒說完的話。

&ldo;你沒想過，我也沒想過。我前面已經決定不愛你了，你又回頭來追我。你讓我搖擺不定了，我承認。我也還愛你，可是不想愛你了。因為愛你太痛苦，我受不住，真的。我回頭跟你在一起，我會覺得自己賤。很賤。&rdo;

&ldo;我……&rdo;楊清淺不知道該怎麼說。曲亦梵的肢體，和她的語言，都在向自己訴說著痛苦。可是，楊清淺覺得，真的沒那麼痛苦。前面五年是求而不得，可是每個人……至少都會經歷一次暗戀啊。或長或短，幾秒幾年，在沒有表面心跡的時候。自問，楊清淺覺得自己對曲亦梵不差。是不耐煩了一點，可是一點不耐煩有那麼傷人嗎？多數的時候，不都忍了她嗎？更有甚的時候，不是也抱過，親過……臉頰嗎？

&ldo;我知道前面是我不對。&rdo;楊清淺組織了一下情緒。激動的時候最容易話趕話，不會有好結果。要穩下來說：&ldo;我已經改了。可是我也向你保證，後面不會了。你給我一次機會。至少要嘗試啊？你不嘗試，怎麼會知道不幸福？&rdo;

&ldo;我嘗試過了。&rdo;

&ldo;……什麼？&rdo;

&ldo;我一直想問，&rdo;曲亦梵吸了一口氣，看起來也在穩定：&ldo;你是不是重生者？&rdo;

&ldo;開始看電視劇了？&rdo;楊清淺的表情，要是摘去主角光環說，可以稱是一臉懵逼。

曲亦梵很認真的問出這句話，結果遭到對方的嘲笑。以前不看電視劇，現在開始看的意思。楊清淺瞭解自己，五年也不是白白被跟的。

&ldo;沒有。&rdo;曲亦梵寡淡了。唉，早知道不問這句，顯得自己多傻逼。

&ldo;你真的突然愛上我了？&rdo;轉了個話題，也是準備問的。

&ldo;把突然去掉。&rdo;楊清淺很冷靜，顛著勺子，好像在想什麼。

&ldo;也不是，我以前喜歡你的，但是覺得你太吵。&rdo;楊清淺補充道。

&ldo;我吵？&rdo;知道曲亦梵會瞪眼睛，結果她真的瞪眼睛。看來，實話也不能常說。

&ldo;就算我吵。&rdo;曲亦梵顯得很妥協的樣子：&ldo;你哪裡有喜歡我的樣子？&rdo;

&ldo;我以前又不知道，我也很懵懂啊。可是我現在想想，我沒有對你趕盡殺絕，不就是喜歡你嗎？按你那種騷擾人的方式，換一個人，我可能要打人。&rdo;

&ldo;不是……那你為什麼最近……最近才突然醒悟的樣子！？&rdo;

&ldo;你這話說的。&rdo;楊清淺打了個呵欠，疲勞而致：&ldo;愛情不就是一瞬間的感覺？&rdo;

&ldo;非要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最近覺得你很迷人。誒，我發現的還不晚嘛。&rdo;最後一句是及時補上的，不然顯得自己很&ldo;飄&rdo;。楊清淺不想給曲亦梵飄的感覺。她要抓牢曲亦梵。

&ldo;你願意和我交往嗎？&rdo;

&ldo;先別說交往。你最近覺得我很迷人，你哪天又覺得我不迷人了怎麼辦？&rdo;

&ldo;雖然我沒有談過戀愛，可是我也知道，沒有誰一開始就保證一輩子的。那是騙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