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曲亦梵拿卡，楊清淺又抽走她的糖包。再一次的，這次放到了手包裡。不能再這麼喝了。既然是女朋友，楊清淺覺得有義務管曲亦梵。

&ldo;吃過飯沒有？&rdo;楊清淺摸了下曲亦梵，現在的動作很從容，看樣子似乎拿曲亦梵當&ldo;老婆&rdo;。拿卡，又摸頭。寵得曲亦梵很尬。

曲亦梵一直在躲，歪著身子，斜著頭：&ldo;能不能不摸我？&rdo;

曲亦梵的臉色，比談話之前更差。楊清淺的下巴微微揚起：&ldo;不大好吧，我又不是性冷淡。&rdo;

可以了。曲亦梵&ldo;生無可戀&rdo;臉。

&ldo;把卡拿回去。&rdo;

&ldo;你用嘛，我這邊沒問題。&rdo;

&ldo;據我瞭解，你還有幾年的債務要還。&rdo;所以充什麼大爺！

楊清淺低頭攪著咖啡：&ldo;我還啊。不是不還，這只是一部分，我還的慢一點嘛。&rdo;

要不要這麼走真心？你這麼真心，讓我……曲亦梵呆了半響。

再回神的時候，楊清淺已經看她很久。

楊清淺對曲亦梵溫婉一笑，把攪好的咖啡杯推給曲亦梵：&ldo;反正你也可以出去工作啊，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好。是吧？&rdo;

是個頭！這下弄得，曲亦梵無話可說了。

一個人無話可說，另一個就得找話說。楊清淺也不是多話的人，但是捨不得冷場。得之不易的相處時間，楊清淺覺得要好好把握。

&ldo;問你吃過沒有？&rdo;

&ldo;不知道。&rdo;

這是什麼神回答？吃沒吃過，自己不知道？

可以了，相當傲嬌了。

&ldo;吃沒吃過，都陪我再吃點吧？&rdo;看曲亦梵臉色慘白，楊清淺覺得她該多補補。大概是公司的事讓她煩惱，出了這麼大的事，人憔悴了，衣衫也襤褸了，就連車……楊清淺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白色的福特，停在門口。上面寫著曲亦梵的挪車電話。曲亦梵還把自己的名字標註得很大，似乎怕別人看不見刮傷她的&ldo;愛駕&rdo;。也是沒想到，頹敗的速度這麼快。外面一點風聲也沒有……也不是，大概自己不瞭解吧。

&ldo;這個點，女演員早就不吃飯了。你不要減肥嗎？&rdo;有話沒話，曲亦梵總想損楊清淺兩句。覺得現狀很尬人，都是楊清淺&ldo;變態&rdo;引起的。

&ldo;你覺得我胖咯？&rdo;楊清淺看起來有點呆萌。

&ldo;不是我覺得。&rdo;曲亦梵湊過去，扯住楊清淺的臉皮：&ldo;是你要自覺。&rdo;

&ldo;都聽老婆的。&rdo;

&ldo;……你想過有這一天嗎？&rdo;看著楊清淺認真的樣子，曲亦梵垂下了眼眸。忍不住了，繼續這種&ldo;甜蜜&rdo;的表象，一切就會失控。必須得說清楚。

為自己，也為對方。

&ldo;我追了你五年。&rdo;曲亦梵摳著褲縫邊，摳得緊緊的，連著大腿肉一起，扯得非常用力。

可以看出曲亦梵非常痛苦。說話的時候，頓住，又吸氣。下一句還沒出來，眼眶先逼紅了。

&ldo;今年不追了。然後，你突然跟我說，你愛我。你想過有這一天嗎？&rdo;

&ldo;我沒想過。&rdo;這是實話，誰能想到五年後的事？要是能想到五年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