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大膽賤婢竟敢在開封府當街行兇,眼中可還有王法,小爺這把摺扇乃是宋朝書法大家的墨寶千金不易,你這這賤人今天弄壞了小爺的寶貝休想這麼脫身,阿狗阿豹你們兩個給我把這兩個賤人擒下,一會兒帶回府裡,她們要是賠不了小爺的寶扇就把她們賣到窯子去。”
這浪蕩子說著便指揮著手下的兩個惡奴,就要攔住卿落紅母女賠他的摺扇。
事已至此卿落紅如何肯再與他們這等潑皮糾纏,阿狗阿豹剛剛欺身上前,便被卿落紅左右開弓各賞了一個大巴掌,他們兩個三腳貓的把式如何是玉面飛燕卿落紅的對手,這兩個嘴巴直打得兩個奴才滿嘴冒血眼冒金星,這還是卿落紅手下留情沒有下重手否則就這一下就能打掉他們滿嘴的狗牙。
兩個奴才被卿落紅打倒在地,鮮血順著嘴角往外直流,這麼一來動上了手又見了血,圍觀的人群馬上產生了一陣騷動,肖遙也就是這時候聽到的動靜跑了過來。
誰知那浪蕩子色膽包天眼見手下兩個平日裡跟著自己作威作福的家丁連個女人都攔不住,暗罵一聲沒用心裡一發狠卻是突然跟地上爬了起來,趁著卿落紅不注意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卿若夢。
說起來卿若夢自小便也和母親卿落紅學過些拳腳,也是習武之人但是畢竟年齡尚淺,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先前被圍在人群中被眾人指指點點早慌了手腳跟在母親身後頭都不敢抬,哪想到那個浪蕩子這麼大膽,這下被浪蕩子從後面抱住了身子更是不知所措。
那浪蕩子卻是一把撈得芳香軟玉入懷,直覺得一股處子幽香傳來連骨頭都似輕了幾分更是一輩子都不想再放開。
感受著懷裡佳人青春豐腴的**,尤其是腿股相交從那渾圓飽滿的翹臀上傳來的軟綿綿的彈力,讓他情不不禁的用力挺動了幾下,一雙賊手更是漸漸不滿足與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竟然有了向上遊走的打算。
這邊的卿落紅舉手間便解決了浪蕩子的兩個惡奴手下,一回頭正看到自己的女兒卿若夢竟然被那浪蕩子從後面合身抱住,急怒交加之下卻也一時慌了神。
人群中的肖遙便是這時排開了眾人擠到了近前,眼見這種場面大喝一聲便準備出手相助。卻沒想到身後一人比他的動作更快。
“呔,好個淫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調戲良家婦女。”這一聲喊真如那晴天霹靂一般,在場圍觀的路人就連肖遙都被震在了當場。
等緩過神來時,只見一個赭袍青年已經如同一隻大鳥般飛身上前,好個青年只見他一襲長袍揹負長劍,人還在空中兩隻手就呈虎爪之勢,分抓那下流胚子的兩隻手臂,只一拉一拽便將那浪蕩子的兩隻胳膊生生卸了下來。
那華服青年只聽人群中一聲大喊,緊跟著還沒反應過來便覺的兩隻胳膊突然之間沒了只覺,隨後便是一陣鑽心劇痛,哪還顧得上下半身的淫邪之念,劇痛之下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玉面飛燕卿落紅這時也回過了神來,急怒之下的她再顧不得旁的,抽出腰間的青雲劍便準備將面前這壞了女兒青白的下流痞子刺死,眼見長劍直刺便要一穿而過血濺當場。
突然邪裡標出一柄同樣的青雲劍將卿落紅這含恨一劍絞住,卿落紅抬頭一看,出手阻攔她的竟然就是剛才飛身相助的赭袍青年。
她一擊不中後退一步問道:“你這人為何攔我,難不成你和這浪蕩子是一夥的嗎?”她此時怒火攻心,全沒想到若這青年真和那浪蕩子一夥先前又怎會出手。
赭袍青年卻是看著她手中的青雲劍略一出神,這青雲劍乃是他師門中的制式長劍,材質頗為不俗門內弟子除了另有奇遇又或者有所偏愛外,個人的配刃便都是這青雲長劍,雖然江湖上亦有其他人管用這青雲劍,但是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