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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藝的把式莫師傅,看上去倒是有些真本領,起碼以肖遙的眼光來看,這莫師傅一杆槍上的功夫比起三山鏢局的槍王李正卿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李正卿大叔一杆槍的功夫全在‘穩’和‘守’這兩個字上,畢竟他這樣的鏢頭常年奔波在外出門走鏢,幹這行營生克敵還是其次的,先護住自家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這天橋底下的莫師傅一杆硬木花槍耍的卻是虎虎生風,一套**槍練下來每一招每一式除了攻還是攻,一紮心氣膽二扎手腳眼招招都是意在傷敵克敵全無迴護之意,也許莫師傅的這套槍只攻不守是為了耍的時候能多討幾聲喝彩多得幾個賞錢,畢竟看雜耍的人是沒人願意看槍王李正卿那般鐵烏龜一樣的套路的,也可能這個莫師傅是出身行伍戰陣之中,也只有軍旅中上陣廝殺的槍法才能練得這般狠辣不留後路。

肖遙對莫師傅的身世並不感興趣,但不論如何這莫師傅的這套槍法卻吸引了肖遙的注意,這幾天裡他挨天跑來捧場,幾乎便是要把這套槍法完完整整的看完了,甚至他還想著看完了今天這次,便回三山鏢局那寬闊的練武場上也取杆花槍練練手。

正思索著**槍的招式套路,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喝,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功夫增長了多少看不出來,但是眼見著肖遙管閒事的喜好卻是打著滾的與日俱增。

這不一見有事發生,琢磨槍法都顧不上了連忙縱身便往那喝聲傳來的方向趕去,才跑了沒多遠便看到開封府西城的高升客棧外圍了一圈的路人住客,而那爭執的聲音便是從人群包圍這的那個地方傳出來的。

仗著年輕力壯好容易撥開了人群擠了進去,只見人群圍成的圈子裡一個華服少年帶著兩個隨從,似乎是擋住了兩名年輕女子的去路。

兩名年輕女子皆是身段婀娜多姿,其中一人身著一襲紅衫,而另一人則身著一身青衫,二人皆以薄紗遮面似乎不願露出真容,但薄紗中隱約透出的姣好容貌便已是國色天香,其中身穿紅衫的女子似乎年齡要稍長一些,那個青衫女子緊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一副馬首是瞻的摸樣。

再去看那擋路的華服青年,身高五尺七寸五官倒也周正只是面目蒼白腳步虛浮,臉上有塊擦傷怎麼看都是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雖然此時在笑卻是說不出的猥瑣。

玉面飛燕卿落紅此時心中的怒火卻似已經壓抑不住了,前日裡她帶著女兒卿若夢北上途徑這開封府,日頭漸晚便在這高升客棧落腳歇息,卻沒想到今日退房之際便被面前這不知誰家的浪蕩子弟糾纏住了。

起先這人便正在路上閒逛,一看到卿落紅母女便眼放淫光,之後便如跟屁蟲一般緊緊跟在卿落紅母女身後,不時的貼近用鼻子大力嗅取二人身上散發的幽香,還故意露出一副色與魂受的**模樣,猥瑣不堪令人望而生厭。

此時若不是在這開封府城內,依著卿落紅的性子早抽出兵刃將這浪蕩子一劍劈了,偏偏此時眾目睽睽之下如何都不便動手,這浪蕩子弟又好似在這開封府內頗有勢力,雖未真個動手輕薄她們母女二人,但是做出的種種不堪之舉已經萬分難以入目,尤其是卿落紅身邊的女兒卿若夢,今年才年方二八正是花兒一樣的年華,本該是受到呵護愛憐的,如何受過這樣的輕薄委屈,早已氣苦的雙眸通紅泫然欲泣。

而玉面飛燕卿落紅眼見周圍圍觀的百姓,對著他們幾人指指點點小聲議論,卻沒一個敢站出來仗義執言的更是新生怨恨,終於不耐面前浪蕩子的糾纏,出手用力推開了那華服青年便準備帶女兒先行離去。

卻說玉面飛燕卿落紅本是習武之人武功更自不弱,這華服青年嬌生慣養又是體虛且弱,卿落紅這麼一推那浪蕩子竟便似站不住腳了,直被推了一個大跟頭擦破了麵皮不說,還把手中的摺扇摔壞了。

這一下浪蕩子起了性子大耍無賴,坐在地上捂著額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