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似小女孩般受易寒寵愛,淡道:“放我下來吧”。
易寒自然能夠感覺望舒氣質發生了變化,兩人沒有了身體接觸,看起來也似乎從來沒有身體接觸過一般,兩人卻表現的很是自然。
望舒也不跟琴音解釋易寒的身份,對著清影淡道:“你回屋收拾一番,準備好晚餐。”
清影臉上表情驚訝,主人不說為什麼,她也不敢問,卻站在原地,指著易寒說道:“主人,我的身體被他玷汙了”。
易寒頓時激動,放開嗓子喊道:“什麼!你別誣賴我”,說完一臉委屈的看著正盯著他的望舒,無解道:“我真沒有!”
望舒嚴肅的臉容一舒,淺淺一笑道:“我相信你”。
易寒舒了一口氣,感覺沉冤昭雪,突然間心頭又怪異,就算玷汙了又怎麼樣,我為何要如此緊張。
望舒卻轉過身冷冷的看著清影,她相信易寒,易寒沒說謊,那就是她在說謊。
清影決然道:“主人,你要相信我,他不但玷汙我,還玷汙了清環和清婀!”
易寒將兩個字拉長音,**內心的憤怒。
望舒淡道:“清影,你從來不會對我說謊。”一語之後轉身看著易寒說道:“我相信你,可是你經常對我說謊”。
易寒看著望舒認真的眼神,憨憨一笑,手一揚,“那都是陳年舊事了,現在不會了”。
望舒見了易寒的舉止,只感覺他無論什麼表情,都是那麼迷人,心裡暗暗偷笑,嘴上平淡道:“她們是我西夏皇宮的巫女,一生清白,若是普通女子我就送給你陪枕了”。
易寒呵呵笑道:“不必了不必了,太客氣了”。
“可是!”望舒突然肅言,“假若你真的玷汙了她們,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就是用你身上的血清洗她們的汙穢”。
易寒一愣,“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望舒表情平靜,語氣輕淡道:“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我說的是事實”。
易寒當機立斷的走到屋內去,一小會又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決然道:“要多少”,突然表情看上去有點賴皮,說道:“可是我真的沒有玷汙她們,這是不是有點冤屈了”。
望舒微笑,輕輕走過去,拿走他手上的菜刀,“我只是向你說明事實,可我沒說要這樣做啊!”
易寒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搖了搖頭道:“讓你為難,這不太好”。
望舒輕道:“告訴我,你是如何玷汙清影的”。
易寒淡道:“她用暗器射我,我只不過動手將她擒住而已”,突然恍悟,原來這個玷汙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玷汙,不悅道:“這們西夏皇宮什麼破規矩,身體碰一下就算玷汙了,還搞什麼必須用鮮血洗清汙穢“。
望舒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微笑道:“雖罪不可赦,但也情有可原”。
易寒訝道:“什麼意思,到底這個問題為難不為難你”。
望舒笑道;“這是我們西夏幾百年的規矩,如今看來卻是個陋俗,明知陋俗卻依然秉持先禮而不知改過,是為固守自封,今天我就破了這個舊俗,所有巫女年至二十便可以恢復自由,不再受巫女身份約束,巫女儘量與男子保持距離,若有身體接觸酌情處理,倘若喪失處子之身,男女一併處死”,說完看著易寒,“你看這樣修改可否”。
易寒笑道:“這樣才顯得合理,符合人情,重要的是你有這份魄力,幾百年的規矩說改就改,只不過這樣會不會有什麼阻力”。
清影心中大感震驚,這男子在狼主心中的地位可不簡單,她也不是沒有看過狼主對待王夫往裡虎如虎翼的態度,那可就是當做一個臣子,完全沒有半點男女的情感偏向在內,而此刻似乎他是主,而狼主是從,這可真令人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