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就可以吻了”。
望舒氣勢頓弱,“天經地義,因為我是你的妻子”。
易寒深情的吻上望舒的嘴唇,那種熟悉的感覺又飄上了他的心頭。
易寒揹著望舒朝山腰的小木屋走去,望舒只是將身子貼緊在他的後背,沒有言語,她很喜歡此刻無聲勝有聲的情景。
易寒笑道:“舒兒,你現在怎麼不唱歌了呢?”
望舒道:“太長時間沒唱了,有些生疏,怕唱的不好聽”。
易寒道:“沒事,好不好聽沒關係,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歌聲”。
望舒笑道:“我的歌聲比不過那往利嘉絨”。
易寒一愣,無端端提起往利嘉絨幹什麼,莫非在吃醋,他可對往利嘉絨沒有絲毫的想法,立即說道:“可你的舞跳的比嘉絨好”
“那是因為,西夏的女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讓別的女子搶走,我與她比舞是因為你。”
易寒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自己可是要找她算賬,怎麼可以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安危,“這太危險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就在你的身邊嗎?你知道那段時間我是什麼熬過來的嗎?”。
望舒輕輕道:“我確定我最愛的人是你,別說蠶絲之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會有絲毫猶豫,那一刻你確定你心中最愛的人是我了嗎?你的心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想到其她人是嗎?”
易寒點了點頭,“我確定那一刻我最愛的是人,我的整個心都只有你一個人,沒有想到其他人”。
望舒像一個得到獎賞的孩子雀躍起來,“這就足夠了,情郎,望舒向你表達自己的真誠,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說著兩隻小手按在易寒的胸膛,螓首貼在他的肩膀,柔聲道:“害你擔心了,其實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的決心,我的勇敢”
望舒在易寒的耳邊愛語呢喃著,他沒有出聲打斷,直到望舒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卻是在他的後背睡著了,淡淡的幽香傳來,是女子的柔情似水。
再一次來到山崖邊的小木屋,山的遠處一片昏暈,整個天際只有微弱的光芒,要天黑了,易寒推開屋門,一眼就看見被捆綁起來的清影,她的嘴巴被塞了布條,透過微弱的光線,她看到了易寒的模樣,眼神盯著易寒,表情憤怒。
易寒笑道:“小姑娘,將你綁起來的不是我,要算賬找別人去”。
清影盯著易寒,突然發現他身上還揹著一個女子,當目光停留在望舒安睡的臉容時,她似乎突然間瘋了一般,臉上表情因為憤怒到了極點而讓她清秀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怕,不知道什麼來的力道,扯斷了身上粗大的繩子,來不及拆開嘴邊的布條,撲過來就要動手取易寒性命。
易寒大吃一驚,連忙退出屋外,心中暗道:“這妮子瘋了嗎?一句調侃的話,用的著這麼生氣嗎?”
清影用冷到骨髓的聲音道:“放了主人,否則我將你千刀萬剮”。
易寒恍然大悟,連忙道:“別生氣,她是自願的,我可沒有強迫”。
他這句話聽在清影耳中自然感覺似天方夜譚,瞬間讓她多了一些更惡劣的印象,狡猾、奸詐、卑鄙無恥,她也顧不得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就算是死也要將主人救出來,朝易寒攻去,理智衝動,卻放棄了自己最擅長的暗器。
這番吵鬧,望舒豈能不醒,她睡得很甜**,被人吵醒,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見清影正與易寒動手,冷喝:“清影住手”,這把聲音讓她看起來似乎威嚴無情的人。
清影聽到熟悉的命令,大腦還沒思考,身體卻已經停了下來,“主人”,她有些茫然。
易寒笑道:“你醒了,跟你在一起可是很危險,隨時都可能丟了性命”。
有外人在場,望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