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對李玄觀感興趣的很,此女有宰相之才,只可惜是個女子,不能為國家效力。”
周置不以為然道:“傳聞而已,一個女子那有這般玄乎,就算詩文琴畫樣樣精通,也只是賺的個才字,輔國安邦,文治卓見方稱為宰相之才”。
丁制笑道:“這不是我說的,是賢王親口告訴我的。”
周置大吃一驚,“若真是如此,應有七分真實,奇女二字當之無愧”。
兩人又聊了玄觀流傳出來的這一些詩文,這會細細品味,才真品出一個“玄”字,詩中意韻立於高山飄於雲間,讓人感覺清華獨特,又玄妙不可捉摸出她的心意來,更顯其才,德、才往往是一體的,無德便不能稱為真才。
一會之後周置轉移話題道:“宰相大人,不知道貴孫女芳齡幾何?”
“索梁比則剛小三歲。”
“哦,那就是剛過碧玉年華,不知道可否已經婚配?”
“不曾婚配”。
周置臉露微笑道:“那是應該為索梁訂下一門親事了”。
丁制笑道:“那你有空帶洪山過來一敘,我也有好多年沒看見他了”。
“那好”。
兩人並不明言,門當戶對,只要宰相大人看的順眼,此事已經成了九成,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索梁知書達禮,她可不是虎女。
第二十四節 有門戶就有爭鬥
很顯然易寒已經卷入權利鬥爭中心了,別看這幫文臣手中並沒有掌握兵權,而其實任何一支軍隊都與他們有千絲百繞的關係,就拿遠在邊疆的李毅,整支鎮北軍的糧食,衣物用品,以及戰死士兵的撫卹金都掌握在各個部門的手中,他們若要從中刁難,你是那他們沒有什麼辦法,也許你可以到皇帝那裡告狀,但是皇帝要這些人幹什麼,最終還是得落實到他們身上去辦。
當然像李毅的鎮北軍,席清的鎮南軍,他們是不敢有任何小動作的,畢竟這關乎一個國家的安危,覆巢之下豈有完卵,而且李毅與席清也不是好惹的,樞密院樞密使所處的位置就不一樣了,他身在朝中,日日與這些人打著交道,應該說互相牽扯吧,這也是內臣與外臣的區別。
易寒這些日子,主要了解皇宮內的侍衛人員,二者熟悉皇宮內的地形,三者對職務班制的瞭解。
皇宮內的御前侍衛有一個總管,名字叫彭俊郎,易寒已經見過一面,很顯然他對於易寒這個副總管很不屑,對他的態度居高臨下,還有二個副總管,好像跟彭俊郎走的很親近,易寒在第一天上任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被孤立了,原本皇宮內的侍衛就歸此三人統管,易寒是驟然新增安插的,手下並沒有人員編制,也就是說他雖掛著御前侍衛副總管的名頭,卻是個孤家寡人,不過另外一個副總管喬夢郎倒有些人情味,將自己手上的兩人三等侍衛派給易寒調遣。
所有的護衛工作似乎都與他無關,他就是多餘的,易寒帶著這兩個三等侍衛這幾人就在皇宮內閒逛著,這兩個三等侍衛本來需要輪班當值,成了易寒的手下,倒也閒著沒事,便給這個新上司介紹起皇宮來,什麼規矩,什麼人物,挑重要的說,時不時腦袋靈機一動補充一二。
易寒記憶力極好,基本兩人說過的人,他都基本能記下名字,時不時吩咐其他侍衛做事,藉此與那些並不屬於他管理的侍衛套著近乎,熟悉彼此雙方,易寒是副總管,他的話那些人自然要聽從了,這麼一來一去,大部分的侍衛倒都認得他這個副總管,易寒用的是無聲無息的滲透法,這些人歸不歸他直轄管理並沒有關係,重要的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
不過他有一個優勢,就是皇帝已經讓他代替其他人成為他的貼身護衛,皇帝對易寒顯然有區別的其他侍衛,親密無間,就似自己的伴讀一般,將許多俗禮都免去,以前皇帝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