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賭又是如何賭法”。
田中美佐道:“長賭,就是預測將要發生的事情,例如明天會不會下雨,會不會下雪,又或者找一個將要臨盆的孕婦,生出來的是男是女,只要你想得到的都可以”。
“有意思,不是對就是錯,但如果我們同時賭會下雨,或者都賭生男,又該如何定勝負呢?”,易寒好奇的看著這個女子,希望她能給自己滿意的答覆。
田中美佐道:“我是莊,本應我先說,我猜對你就必猜錯,我猜錯你必猜對,沒有同樣可言。”
易寒道:“這倒無法作弊,與賭技全然無關,純靠運氣”。
田中美佐卻神色一變,決然道:“錯,與賭技有關,賭技高則賭運強”。
易寒笑道:“本來我應該接受的,可是我卻想速戰速決,你還有沒有別的賭法”。
田中美佐拍拍手掌,一個女子推門而進,手裡拿了一個灰色的粗布袋,袋口一根鬆緊帶。
易寒對著進來那女子問道:“她拍拍手掌,你就知道那什麼東西進來,你們說好的了”。
女子微微一笑,田中美佐道:“你不知道聲音像話一樣也可以傳播資訊嗎?”
易寒笑道:“我是怕你作弊”。
田中美佐嚴肅道:“賭品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從不作弊”。
“好吧,我勉強相信你”,易寒淡淡一笑,對於田中美佐認真的表情,毫不動搖,任你口燦蓮花,還是不可沒有防備之心
田中美佐道:“這袋子裡有黑、白、紅、黃、綠五種顏色的珠子,我從袋子裡捉出一顆在手心,你猜猜我手中珠子的顏色”。
五顆猜一顆,這絕對是一場不公平的賭博,以易寒的性子如何甘願,他喜歡佔別人便宜,卻不喜歡被別人佔便宜,笑道:“不如我來捉,你來猜如何”。
田中美佐好像早就猜到易寒會這麼說,淡道:“可以”。
這個時候田中美佐卻突然右臂從袍子內部拉扯出來,整條修長的手臂與半顆酥胸敞露在空氣之中,半邊袍子與衣袖垂了下來,田中美佐很自然的做完這些動作,恍若就在跟人打招呼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幹什麼,易寒看的愣愣發呆,難道她還未賭就要獻身於我嗎?自己的身體已經烙下寧雪的印章,不是什麼女子就可以打他的注意,不過嘛,眼前這一位剛剛及格,若她真想獻身,我就勉為其難吧。
從田中美佐仔細看去,才發現她胸口豐滿之處,紋著一朵鮮豔的玫瑰花,肩膀,右臂之上各紋上一隻翩翩起舞,拍打翅膀的蝴蝶,讓人有種驚豔又驚訝的感覺。
好辣,好火的女人,這紋身將肉體的誘惑發揮的淋漓盡致
滿懷期待的問了出來,“你,這是何意”。
田中美佐向易寒做了一個手勢,“田中美佐,師從伊藤雄緒,請指教”,易寒好像明白了點什麼,這就好像武者之間比武,拔劍亮招一樣,難道每次賭博的時候都要脫掉半邊衣袖嗎?,這個問題他忍不住想問,最後還是沒問。
易寒回過神接過袋子道:“我可以看看再捉嗎?”
田中美佐淡道:“隨你,不過我勸你不要看的好”。
激將法,易寒心裡冷哼一聲,卻道:“好,我就不看”,他往袋子裡捉了一顆珠子,捏在手心伸了出來,緊緊握住拳頭,仔細觀察不要走漏半點,或者光線反射什麼的,才道:“好了,你可以開始猜了”。
田中美佐,眸如明鏡,靜靜的看著易寒,易寒心裡想,讓你看吧,看個夠,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如何能從我身上看出什麼。
田中美佐卻好像在感受著什麼,她沒有任何肢體動作,面無表情,可是眼睛卻迅間變換了千萬種情感。
片刻之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