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祝你大贏”。
“那是自然”,易寒淡淡一笑。
寧費對著那女子道:“好好招待幾位公子”,對著幾人道:“幾位公子慢慢玩,我有事情先離開了”,說完便從另外一個門離開。
易寒走到大廳。大廳中賭博的種類很多,有牌九,骰寶,麻將等等,拿骰寶來說,這玩法很簡單,就是莊家盅中有三顆骰子,分大小,單雙,點數三種玩法。
易寒聽力靈敏,把握了一下規律,每把必中,若不是有下押上限在這裡贏個幾萬兩夜不是難事,見易寒下了十幾把連中,那搖盅的男子知道遇到高手了,低聲在一個妙齡女子耳邊低聲幾句。
不一會就出來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將剛剛男子換了下來,搖了搖盅道:“請下注”,易寒這次卻聽不出來,這男子在搖盅的時候發出雜音混繞了易寒的聽覺。
馬畫騰問道:“怎麼不下了,他剛剛跟著易寒下,贏了十幾把,正過癮呢?”
易寒搖頭道:“不啦,這搖盅的人是個高手,我們還是去見識那位田中小姐的賭技吧”。
妙齡女子領幾人到一件房間門口,幾人正要進入,那女子卻道:“幾位公子稍等,田中小姐一天只接待一位,那位公子先來呢?”
眾人倒沒有想到有這個規矩,紛紛往馬畫騰看去,馬畫騰也是一頭霧水道:“我也不知有這個規矩,我都是想進就進”。
幾人商量了幾句,還是決定讓易寒進去。
這是一間用木材與薄紙所搭建的房間,四面是那種可以可以推拉用竹子與紙製作而成的門,地上也是用一塊又一塊的木板磨平粘合在一起,屋內擺設簡單,一盆只有石頭的大花盆,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再就是一張只有三尺多的長桌,裝飾雖少,卻有一種淡泊寧靜,清新脫俗的感覺,讓人好像置身於曠野田林之中,他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雅緻清新的地方竟是個賭博的地方。
眼前這個一身似袍非袍,似衫非衫打扮的女子就是易寒當日見到的田中美佐,當日離的遠並沒有看清,近看才知,這女子確實很有魅力,臉上蒙上黑紗,眼睛額頭卻露了出來,頭髮與當初一樣是盤起來的,點額朝霞映雪,肌理細膩骨肉均勻,她的眉毛很細,而且很長,配上明眸清澈的大眼睛,就如清水陪上明月,面紗之下模樣雖然模糊,但不難看出,她的五官很精細,特別是小而挺拔的鼻子,乃另外一處畫龍點睛之處。
田中美佐盤坐著,見易寒進來,這才換了姿勢,改為雙膝著地,跪在地上,換姿勢之間,易寒瞄到黑衣開叉之處大腿根部一末白色,不像是中原女子的褻褲,而是像用白布條包裹起來的。難怪馬畫騰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她確實有一雙妙腿,特別是半遮半掩之間,春光無限,易寒還是習慣女子盤坐時的樣子,有一種大氣的誘惑,而且他可以從中瞄的春光。
田中美佐往桌子方向擺了個手勢,春筍般的纖纖玉指,好似花瓶的一朵五瓣鮮花,動作極為優雅,易寒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桌子之上早擺有,麻將,牌九,盅子,骰子。
易寒在田中美佐對面坐了下來,沒有椅子,卻感覺的坐在地上有些怪異。
易寒道:“有椅子沒有”。
田中美佐淡道:“沒有”,中原話說的很流利,聲音卻輕而不柔。
易寒色眼瞄了一下女子飽滿的胸脯,便移開目光,今日是來賭博,可不是要賞美,頓時收起好色的眼神,一臉嚴肅道:“這些我不會,我們賭別的。”
田中美佐清澈安靜的眸子,突然美目一亮,閃出熱切的神采道:“那你要賭什麼”,從進來現在她一直面無表情,直到此刻才能隱約看到她露出一絲微笑
易寒淡道:“我也不知,你拿主意吧”。
田中美佐沉吟道:“長賭如何”。
易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