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吃的糕點,從今往後,他們都沒分,只留給夫人你”。
望舒嚐了一口,讚道:“好吃”,又問道:“你說的他們是誰?”
張彩應道:“我的同窗。”
望舒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那我就要多謝你惦掛我了”。
咧嘴一笑,一臉喜悅,說著朝紙上看去,問道:“夫人,你又在作畫嗎?”
望舒道:“我在練字”。
張彩“哦”的一聲,“今天來了一個新的先生,他也教我們練字,我們都喜歡這個新來的先生,因為他不想其他的先生板著臉,笑嘻嘻的,又拿了一個泥人來誘惑我們,說誰寫的好就送給誰,其實我們也不稀罕他那個泥人,只不過大家感覺能得到他那個泥人很驕傲,所以練起字來,特別的認真”。
望舒心想,這個先生懂得利用孩子的爭強好勝來誘導他們學習,倒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問道:“那你得到了泥人嗎?”
張彩搖頭道:“被王士楨拿去了,他的字寫得本來就比別人好,我很討厭他,因為他老在我們面前說他老爹多麼好,好像多麼了不起似的”。
說著說著,張彩又說起那位新來的先生,說那位先生給他們講故事,說了許多有趣的地方,突然問道:“夫人,你去過西夏嗎?先生說那裡的人特別的熱情,那裡有走不完的草原,騎著馬賓士永遠也不怕擔心撞到人,可以無拘無束”。
西夏,這裡還有人比她更瞭解西夏嗎?那是她的故鄉,她是西夏的主人,作為一國之君,她要了解西夏的方方面面,還有人比她更清楚西夏的風土人情,地理環境嗎?
望舒微笑應道;“去過”。
張彩驚奇道:“夫人,你真的去過西夏嗎?那你說西夏是不是像那位先生說的那樣”。
“嗯”,望舒淡淡應道,僅僅因為講述就加深了這學童求知涉足的興趣,從張彩剛才的描述,她感覺那位新來的先生很有可能就是易寒,為了確認一下,問道:“那位新來的先生長什麼樣呢?”
張彩邊比劃,描述了一番,望舒更確定是易寒無疑了,外面鬧得滿城風雨,他倒還有這個閒情做先生教書,也是,什麼世面他沒見過,這種事情他又怎麼會緊張放在心上呢,問道:“張彩,你想不想勝過那王士楨,得到泥人呢?”
張彩連忙點頭,看著夫人寫了一紙的字,夫人,你想教我練字嗎?我願意”。
望舒笑道:“好,我來教你練字”,說著開始教導張彩練字,習字需要常年的積累,但是從旁點撥指點能讓學生學的更快,規範寫字方式,再練起來就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對一的指點輔導也比一人教導一群要有效率的多,望舒雖然不是大書法家,但是試問一個從小愛慕大東國文化,又出聲帝王之家的人,這一手字能差的了嗎?更別說她深受易寒的影響,一閒暇下來就練字陶冶身心。
當然她教導張彩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讓張彩代筆給易寒傳遞書信,或者說只是因為有趣,又或者說有另外的深意。
望舒寫了一封信,又讓張彩照著這封信攀模練習起來,張彩寫完,望舒卻將張彩所寫的那封信塞入信封,對著張彩道:“明rì一早代我將這封信轉交給你那新來的先生好麼?”
張彩問道:“夫人為什麼要那新來的先生寫信呢?”
望舒笑道:“聽了你的講述,我對你那先生博學多見的先生產生愛慕,想借機交流一番”。
張彩又問道:“那夫人怎麼不用你親筆寫的書信呢?”
望舒道:“那是我害怕字寫的不好,讓你先生看了笑話”。
張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道:“若先生問起這封信是誰寫的,我又該怎麼說”,他倒也聰明,想到了有可能發生的狀況。
望舒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