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奇珍異寶全都有,擺的整個廳裡都放不下,還有一些宮中御製的首飾和女服,一看就是女子用的。來頒旨的是大總管徐茂,他舉著聖旨唸了一大串東西,聖旨上的內容倒是與往年一模一樣,只是禮單未免太重了。
在看清內容之後,郭義潛也嚇了一跳,捧著禮單沒緩過神來,好半天才道:“總管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徐茂笑,“定國公這哪有不懂的,郭大人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定國公可明白?”
郭義潛立時醒悟,這是皇上給定國公府和侯府下的聘禮。
他小心地送徐茂出去,悄聲道:“皇上可還有什麼旨意?”
徐茂睃他,“國公爺怎麼糊塗,剛才雜家不是說了,郭大人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您怎麼聽不明白呢?”
郭義潛忙道:“是,是下官糊塗了。”
第四百四十二章 擁著
看了約有一個時辰,也覺困了,叫綠玉進來伺候她洗漱完,便寬了衣服,摸索著往床上爬。她本來怕吵醒他,想睡到別的屋裡去,不過怕他瞧不見她不高興,也不敢擅作主張。
雖是輕手輕腳,還是把他弄醒,他微眯著眼掃了掃她的胸,似乎下意識的就摸了過來,揉了兩把,隨後翻身就壓在身底下。
她總覺得他這會兒還沒醒,閉著眼迷迷瞪瞪的,但動作卻極為精準,直接脫了褲子摩挲了兩下,就入了進來。
這動作幹練的,似乎睡夢中也能成事了。郭文鶯好笑的不行,看他困得連眼都睜不開,居然位置還能找這麼準,動起來的力度也這麼強勁有力。她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誰知他動著動著居然停止了,然後就那麼停在她的身體裡睡了過去。
郭文鶯嘆了口氣,剛挑逗的她起了興致,他卻睡著了,真有這麼幹的嗎?
也不好推開他,把他弄醒,便這麼著任他趴在自己身上,兩人漸漸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忽然身體又充實起來,萬般奔騰的衝撞著,她困的要死,實在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他,卻見他早已是精神抖擻的對他邪邪一笑,“你怎麼不早把爺叫醒了,倒誤了這**一刻。”
郭文鶯忍不住白他一眼,什麼**一刻,兩人都快天天**了。她實在犯困,一動不動的死躺著,任他把自己從一條活魚折騰成死魚,又折騰成鹹魚。
次日一早起來,封敬亭說要帶著她出去逛逛。郭文鶯自是樂得不行,忙梳妝打扮,換上一身喜氣的新衣服。
看著她在梳妝檯前梳頭,銅鏡裡那張宛如芙蓉,嬌若鮮花的臉都是越看越好看,他一時意動,抱過來又是一頓親吻磋磨,把唇上剛塗好的胭脂都給吻花了。
郭文鶯無奈,又得重新整裝,這一耽擱都出門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
郭文鶯喜歡逛瓦舍看些小玩意,初七的時候,街上不少鋪子已經開始營業了,街上來往的行人不少,倒是熱熱鬧鬧的,與平時無異。
封敬亭見她一路走著都忍不住用胳膊護住自己的胸,不由道:“你這是怎麼?不舒服嗎?”
郭文鶯白他一眼,當然不舒服,他早晚含著她睡的,又吸又咬的,一夜下來都讓他給親腫了,不碰都覺得疼。
封敬亭被她那一眼白的甚覺趣味兒,笑道:“嬌嬌,你可真沒女子的溫柔勁兒,倒像個撒潑的小野貓。”
郭文鶯暗恨,心道,她若真是撒潑的野貓,昨晚就該把他從床上踹下去,也省得被他磋磨的渾身痠痛,走路都不大利索了。
封敬亭被她瞪幾眼也不覺惱,只微微笑著:“嬌嬌,你倒說說,這兒有什麼好玩的?”
上次方雲棠帶她來瓦舍玩過,還給她詳細講解了,哪裡有好東西,她都記下了,這會兒正好跟他抖摟一下。
便道:“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