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低調,這麼一下子封他雲光大夫,他怕是會受寵若驚吧……”
雲澈笑了笑,沒有說話。盧順卻知道雲澈並非說一說而已。他能深得雲澈信任被留在身邊,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口風夠緊,就算他清楚雲澈的心思,也不會說出去讓第二個人知道。
只是凌子悅飲下不過六七杯酒,他雲澈卻足足飲下了十幾杯。正如雲羽年所言,心中不快,如何得以醉世?
翌日早朝,雲澈提及黃河水患江北十二縣災情時,群臣也只是上奏應對水患加以疏導並及時從國庫中調撥銀兩賑災。
洛照江抬眼看了看雲澈,只見他唇縫抿緊,顯然對朝臣們的建議不甚滿意。
此時,容少均出列,“稟皇上,臣以為即便陛下下旨賑災,只怕底下的官員陽奉陰違還藉著國庫賑災的機會大肆貪汙,這國庫中的銀兩是花出去了,卻沒有用之於民啊!”
雲澈的肩膀略微放鬆,“不知丞相有何建議?”
“臣認為,朝廷必須派官員前往十二縣,若有官員對陛下的御災之策不予以執行又或者貪贓枉法者,一律問斬。”
“言之有理,不知丞相認為派誰去最為合適呢?”
洛照江心中一轉,這可是個好差事啊,去一趟必然盆滿缽滿,只可惜自己已貴為太尉了,是不可能去了,只好盤算一下自己人中有誰合適回來之後懂來孝敬自己的。
“臣認為,諫儀大夫凌子悅乃合適人選。”
容少均此話一出,雲澈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