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曾遇到一些貴婦,明裡暗裡的探她的口風,看白一弦有沒有納妾的打算。
還說她們的女兒貌美大方,秀外慧中等等的,對於這樣的暗示,她自然也懂。
不過,她只當做不懂,輕輕幾句,就轉移了話題。
而那些貴婦,不管暗地裡多麼看不起她的出身,但表面上,她們是不敢對她有絲毫不敬的。
她轉移話題,她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所以,蘇止溪並不喜歡那樣的環境。
她說出白一弦不在家的時候,她可以參加宴會這件事,說自己並不會無聊,只是為了想安慰白一弦,讓他不必內疚,不必擔心自己罷了。
白一弦並不明白貴婦圈裡的道道,聽到蘇止溪這樣說,便放下了心,說道:“不錯,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是時時都悶在家裡,能有個去說話散心的地方也挺好,我也放心一些。
你性格善良,性子也軟,若是遇到對你不敬的,你也不必太客氣。不用擔心會給我惹麻煩,以你夫君如今的地位,該她們擔心惹了你才對。
否則,你若是太善,她們會蹬鼻子上臉。”
蘇止溪輕輕一笑,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如今是郡王妃,又是皇上親封的二品誥命夫人,她們不敢對我不敬的。
而且,寶慶王妃也有參加,她都很照顧我。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造次。”
白一弦聽到林淺的名字,便笑道:“那就好,寶慶王是我大哥,寶慶王妃就相當於大嫂。有她照顧著,那我就更放心了。
我不在的日子,你若是遇到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去找太子慕容楚,他會幫你解決的。”
蘇止溪笑著點點頭,道:“嗯,你放心,我會的。但是,你若得空,也要時時寄些書信回來才是。”
白一弦嗯了一聲,說道:“之前是因為去雪山,那裡人跡罕至,沒有辦法經常書信聯絡。
不過這回去回棘不一樣,我保證,一定會時時給你寄書信的。”
蘇止溪說道:“你有空便寄,沒空就算了,可不能耽誤了你的正事兒。”
白一弦笑道:“能有什麼正事兒?說是出使,不過就是在那呆一段時間罷了。
是回棘的可汗病了,說不定隨時就掛了,等到新可汗繼位,我代表燕朝恭賀了之後,也就回來了。
也說不定,我剛一去,他就已經掛了,那我接著就能回來了。”
蘇止溪聞言,不由嬌嗔的說道:“一弦,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是這樣的話,還是注意一些,萬一被人聽了去,可怎麼得了?”
白一弦笑道:“沒事,這裡只有你我,言風還在外面守著,怕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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