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出演。瞟了幾眼發現對方根本毫無防備,女流氓歹心漸起,悄悄抬起手臂路高袖子,精緻的袖箭筒對準了……
對準了南肅手腕。
這袖箭筒是赫連靖揚臨來時靜玉讓他轉交的,前幾天就是它救了遭遇刺殺的白衣少年一命,之後赫連靖揚非逼著她綁在手臂上,回到涼城後才可以取下。多好的小東西,便於攜帶使用簡單,連藍沐冉這種笨手笨腳四體不勤的人都能操作。至於為什麼對準南肅手腕而不是腦門,據後來鬼公子的官方解釋是,為了報仇。
誰讓老變態當年捏碎了她手腕的骨頭呢?
“赫連靖揚都殺不了我,你以為你行?”驀然睜開的眼睛嚇了女流氓一跳,手裡登時失了方寸,鋒利袖箭嗖嗖嗖三箭連發,精準地釘在了與南肅毫不沾邊的地方。
還沒來得及惋惜,精緻的袖箭筒猛地被扯下,皮質綁帶硬生生撕爛,在細嫩的面板上留下一道深紅印記。
天旋地轉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藍沐冉吸著涼氣心裡罵個不停,孃的,這貨就會擊人傷口麼?縫合的地方還沒好利索,一天之內已經被他狠狠捏兩回了,再這麼下去手臂要爛掉要截肢的啊喂!截了肢她還怎麼調戲赫連靖鴻?怎麼抱英雄小蠻腰?怎麼掛在她男人胳膊上搖來搖去?
“滾滾滾!別壓著老子!”胸口一沉,女流氓終於怒了。
好歹現在也是準城主夫人,被個老男人壓在床上算什麼?要命的是對方還是個同性戀,專門欺壓英俊少年的變態同性戀。
南肅才不會管她如何咒罵如何張牙舞爪,如果不是赫連靖鴻,他這七年壓著的絕對不會是和他一樣構造的男人,而是各色仙姿妖顏的美女才對,這筆賬,讓他的女人來償還並不為過。
“藍姑娘,你可知道,當日在御花園一見本王可是十分鐘情於你的。如果你是個男人早就成了這床榻上的貴賓,很可惜,你讓本王屢屢失望,即便是殺了你也難解心頭之恨。”
娘個叉的,老子心頭還恨呢!藍沐冉蹬了蹬腿,毫無作用。
帶著古怪香氣的臉龐靠近,女流氓吹眉毛瞪眼睛,準備隨時張開血盆大口在南肅脖子的大動脈處來一個血噴如潮,然而看起來相當有經驗的老變態根本不靠近她那張曾經給他留下許久傷痕的嘴,只是埋頭在脖頸間蹭來蹭去,呼著氣吐進發絲下的耳朵裡。
“臥槽你個變態!”
藍沐冉臉快扭變形了,從小到大最噁心的事就是別人往她耳朵裡吹起,癢癢的各種想抽人巴掌。
呃,赫連靖鴻除外。
南肅抬頭冷笑:“你就不怕我對你如何?”
“你有那功能麼?”眼見保養甚好的臉發黑,女流氓只好無奈改口,“老子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別摸胸,那裡沒貨——想當個敬業的龍陽君是不可以亂搞男女關係的!”
這句話擊中了三皇子笑點,先是冷笑,後是出聲低笑,然後是放聲大笑,最後是仰天長笑。
女流氓怒目而視:“笑個屁,老子又沒戳你笑穴。”
精分就是精分,剛還笑得前仰後合,忽然就收了笑容一臉陰冷。南肅打了個響指,門外腳步雜亂,木門無聲開啟又無聲關閉,一二三四五六七個頭罩布袋的男人整齊地站成一排。
“我確實不能碰女人,能碰的人還不好找嗎?這些男人,藍姑娘可滿意?”(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七章 狗血與口水王
在攪基無罪出櫃萬歲的瘋狂年代裡,同性戀這種非常規存在被冠以耽美的神奇名號,忽如一夜春風來,腐女之花開滿地。
咳,當然,藍沐冉不是,只是被薰染太多經常會冒出些荒唐想法。
得知三皇子南肅是基佬之後,回到涼城的藍沐冉顛兒顛兒跑去直屬上司屋裡求八卦,被纏得心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