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子結婚了,定禕憑著一腔孤勇向她表白心意,她拒絕了,她告訴定禕她很幸福。
“在朱園見面的那天,我們偶然聽人說到那個女孩子懷孕了,直到那一天,他還抱著希望,如果她過得不幸福,就把她搶過來,但是她懷孕了,這個願望就破滅了。那個女孩是定禕心裡的一個禁區,他從不在人前提起她,我也是聽別人說起,才慢慢湊成一個故事。瞭解了這個故事,我才和他交的朋友,越深入瞭解越發覺得他作為朋友也是很不錯的。
“一個男人,幾十年如一日地只喜歡一個女人,並且為她潔身自好,我真的甘拜下風。”
在一株巨大的根莖虯曲盤踞的不知名的高樹底下站定,望著深幽清寒的湖水,沈林沉默,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傅定禕這前半生,真是個很狗血地虐情小說,他是集各種優良品格於一身的男主角,又是個徹頭徹尾的炮灰;可惜,他在失戀之後,沒有發揚優勢,化身憂鬱王子,反而變成了個凶神惡煞,冷心冷面、惡言惡言,惹得人厭狗嫌。用“潔身自好”這個詞來形容他,真是糟蹋成語啊。
沈林笑呵呵地,帶了點俏皮:“這麼說,他也有也成為聖賢的資格了?”傅定禕驚訝於沈林的反應,尋常女子聽了這樣的故事不是要感動的死去活來的嗎?哎,他怎麼忘了,她能把令大部分人都要見風而遁的傅公子打得半個月出不了門,本不是個尋常女子。見她略帶揶揄的表情,方鳴宇接了她的話頭問:“哦,他能成個什麼聖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好想說些有的沒的,又怕透露太多,大家看的沒意思~
☆、聲東擊西
沈林賊笑:“棋有棋聖,書有書聖,盜賊窩裡也有個盜聖,這傅六公子,在情海之中,幾十年如一日地忍受風刀浪劍的摧殘,受盡折磨而始終不改其志,他難道當不得人們稱一聲情聖嗎?”情聖、情剩,他還真是情願剩下來的,哈哈!
方鳴宇總覺得沈林是在明誇暗諷,奈何她這番話她講得有聲有色、別有趣味,讓人忍不住想笑出來。笑了一陣,他無奈地嘆氣:“我講這一通話,原本想著沈小姐能對定禕改觀,沒想到說著說著反而成了我們的笑料,真是慚愧。看來,沈小姐真的很難被勸服。”
沈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和傅公子又不是生死仇敵,改觀不改觀的,其實不太重要。這世上有同是好人,卻八字不對付,一生不能相容的人;也有於此人是天下無雙的好人,於彼人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不可強求的。傅公子可以是別人的天堂,也可以是我的地獄,我如果對他放鬆警惕,一不留神被他算計了怎麼辦。”
沈林和方鳴宇的身後,右側不遠處,有生長的十分茂盛的樹叢,叢樹掩映之中,有一套打磨的光亮的鼓肚兒石桌、石墩兒,那裡一站一坐的兩個人。李杳田一副煽風點火的嘴臉:“六公子,這女人太不識好歹,方先生好聲好氣地勸她,她又是天堂、又是地獄的敷衍,這說得什麼鬼話嘛。六公子,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您一聲令下,保準讓那個女人名譽掃地、不敢出門見人。”傅定禕臉色又冷又黑,不搭理他。
回到人群中,沈林見李杳田鬼鬼祟祟地看她,真是無語;越是要做壞事就越該不動聲色,這李杳田雖說表情沒什麼異常,老是看她算是怎麼回事?
不遠處,一群穿著制服的人在那棵巨樹前面的軒闊草地上忙碌穿梭,這架勢是烤肉吃啊,雖然她很喜歡,還是忍不住得了便宜賣下乖,傅六少真是太享樂主義了,嘖嘖。
沈林攔住一個制服小夥兒,打聽他們哪來的,原來是錦江飯店的,找他們來的那個人就是李杳田,她笑得特別和氣,指著李杳田說道:“我和那位長頭髮的男士是好朋友,他想跟我開玩笑捉弄我,我不想吃虧,這樣吧,待會凡是他點的東西,我都要一份一樣的,不過,我和他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