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柏楚楚堅決否定了她的猜測,說傅定禕有時候雖然不擇手段,但針對的都是商場上不講規矩的對手,不可能對她一個女孩子採取這麼下作的手段。沈林不接受她的說法,不加上這件事,傅定禕對她的手段已經足夠下作了。
這些人明顯有備而來,跟他們義正言辭地打嘴仗沒有用,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住處,然後找準機會反戈一擊。
柏楚楚那邊立場不對,幫不上忙,陳泉冰在幫她做著最重要的事,不好找他;戴爾那邊,剛麻煩了他,還鬧了點小別扭,也無法;習昌宗這個人反覆無常、對她忽好忽壞的,再說前段時間,他的義父死了,一大家子的人事都交給他,更是指望不上了——看似很多朋友,關鍵時候,能指望的只有自己了。
沈林不得不安排一家子人先住在小旅館裡,自己每天到秘密據點易容後開始追蹤。
收了她家房子的那個負責人,姓黃,名賞書,是申城市政府治安局的一個小科長,治安局的工作跟國家秘密確實搭上了邊。連跟三天,他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很規律,偶爾逛逛公園,帶著老婆下個館子、喝個咖啡,生活裡一個看起來特別或者可以的人都沒有,正當沈林想著是不是要去監視他老婆的時候,一件驚爆她的眼球的事情發生了。
這天晚上,黃賞書下班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遮遮掩掩地來到了永寧區短幫路的一處民房,第一次敲了三下,第二次敲了四下,然後門開了條縫兒,讓他進去了,沈林輕巧地跳過圍牆,循著燈光來到他們所處的房間,貼著窗戶根靜靜地聽,他們的聲音不算小,聽著另一個男子問:“沈林那賤女人怎麼樣了?”
黃賞書道:“像條喪家之犬一樣,都無家可歸了,還養著一幫子奴才。哎,別提她了,我看她也沒什麼厲害的,有辦法早想出來了,她這樣專吃男人飯的,能有什麼能耐。”另一個男子從嗓子裡掐著聲說話,緩慢而魅惑:“說得也是了。死相,你怎麼老長時間不來,我可想死你了,嗯。。。。。。”
親嘴兒的動靜傳出來,哼哼唧唧的,聽了一會兒,沈林覺得他們今天也說不了什麼重要事情了,側過身貼著牆往裡面瞟了一眼,哇,真是香豔了,那位頭髮剃的很短,他騎在黃賞書的身上,衣衫半褪,臀部若有若現,上身隱隱地晃動著,黃賞書嘴裡含糊地叫著不知是“阿瑞”還是“阿偉”。
嘖嘖嘖,民國現場版的斷背山,沈林看了半場就窩到羊皮空間裡面睡覺去了,明天開始要盯著這位兔兒爺了。
第二天,天還黑著,黃賞書就早起離開了,沒多久,被叫做阿瑞的這位,也起床了,做了飯,吃完叫了一輛車就走了。他的目的地是永寧區的一家酒樓,職務是酒樓裡的經理。這座酒樓的實際用途暫不討論,阿瑞和他的情人一樣,工作生活是非常規律的,當然,不規
律起來也是非常嚇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民國版的斷背山,俺的一點惡趣味~
☆、解決麻煩
在飯店房間裡等著阿瑞的人原來是周小潔,飯店房間的牆角可不是那麼好聽的,沈林是從窗戶爬進去的,進去前還把鞋給換了。等進了房間之內,乾柴烈火早已經燃起來了。
沈林由衷地感嘆,人心果然是最難逆料和猜測的。據她所知,周小潔已經是習昌宗的未婚妻了,周小潔應該是真的很愛習昌宗的,終於如願以償之後,現在演得又是哪一齣,難道是因愛生恨?沈林知道周小潔早晚會報“勾引她的心上人”之仇,可是她怎麼想出讓自己的情人去收拾自己的“情敵”這麼絕的招兒?
事情基本上清楚,沈林琢磨著怎麼把這一樁隱患徹徹底底地解除了,靈光一閃,她想起來一個人來。暗中做好了安排,沈林就安安心心地回去小旅館住著。這幾天忙著跟人,跟吳媽幾人說的是自己住在朋友家,回到小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