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a4紙,語氣冷漠的對他說道。
胡綏聳了聳肩膀,並沒有不滿秦朗的態度,也沒有抗拒,老老實實的把他的罪名和同天會的聯絡,包括其中陰謀詭計都寫了出來,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秦朗。
秦朗接過這份手書之後,廢話不多說,起身就走。
車上,秦朗握著認罪書,臉色卻難看至極。
他腦中一遍遍的浮現著胡綏對他說的那些話,弱小的民女,強大高員的匪徒兒子,成功商人。
這一切不斷的衝擊著秦朗的觀念,有一種被人拿著鐵錘砸中他精神壁壘的感覺。
一旦被這鐵錘砸穿壁壘,他勢必會想法改變。
“可惡,到了現在還在蠱惑我!”秦朗攥著拳頭,砸在自己的腿上,讓自己清醒下來。
胡綏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別墅內瀟灑活著,秦朗從未見過一個罪犯,活的如此舒坦。
但秦朗也沒辦法改變,事關國王趙懿口中的那個機密。
或許趙懿也對胡綏恨得牙齒癢癢,偏偏那個機密讓國王也不得不受胡綏的脅迫。
秦朗想著事情,車子卻穿行大半個京城,來到了京城國際機場。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天空又降下了片片的雪花,使得整個城市格外的美。
夜晚的燈光籠罩在雪落的場景之下,遠處燈火通明的機場,行各色各樣面孔的旅客,正行色匆匆的拎著行禮進站。
在秦朗坐的這輛車前面,還有兩輛車,在車旁邊站著幾個人。
當秦朗下車之後,這幾個人都朝著他走過來。
近來一看,秦朗才認出這幾個人,正是他和國王趙懿索要的幾個助手。
外交大臣韓狄,兩個情報副主管陳群和李立釗,以及鑑查院的督查吳凱。
秦朗板著臉,朝著幾個人點頭示意,但沒說話,直奔航站樓。
幾個人也都默契的沒有選擇開口,跟在秦朗身後。
地上落下的白雪中多了很多雜亂無章的黑色腳印,雪景下的幾人身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