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堅持正義太多就會被人誤以為做作。
他乾脆不理會這些,反正眼不見為淨,自己也是最後見胡綏一面。
以後就算是國王求自己過來,自己都不會來。
一百多個精心挑選的禁軍守護這個別墅,方圓三公里都成了禁止通行的區域。
好在這裡人煙罕至,只有一些大型的發電設施,所以一般人注意不到這裡。
秦朗走進別墅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正在聚精會神看電視的胡綏。
胡綏看的是一個警匪片,滿臉都是笑意。
他抬頭,這才發現秦朗走了進來,先是面色一怔,緊接著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晚還能過來看我。”
“你們先出去吧。”秦朗沒有立馬回答胡綏,而是瞥了眼身後的幾個士兵。
幾個士兵對視一眼,猶豫的不敢退出去。
國王給他們的命令是,不許任何人單獨見胡綏,以免出事。
秦朗皺著眉頭,心中火氣躥升,指著別墅門外,怒吼:“滾出去,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幾個士兵心頭一顫,再也不敢站著,連忙轉身離開。
胡綏看到秦朗被氣成了這個樣子,卻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指了指秦朗說道:“原來你也有動怒的時候。”
秦朗深呼口氣,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下去。
“早知道你會這樣瀟灑,當初真應該一槍斃了你。”
秦朗有些後悔,所以此刻也實話實說。
胡綏聽著秦朗的話,絲毫不意外秦朗這話的真假,他就是這樣嫉惡如仇的人。
所以胡綏根本就不在意,因為他比秦朗更早很多年,就看清了這個世界的髒髒與複雜。
“這個警匪片裡面的匪徒,是某個高員的兒子,強了一個民女,法院判了十五年。”
“這個匪徒大模大樣的去監獄蹲了三天,在裡面待遇比酒店都好。”
“三天之後,就被高員偷摸的帶了出去,辦了一張護照出國了。”
“十五年之後,這個匪徒在國外成為了一名商人,身價幾十億,回國投資來,覺得自己有愧於當年那個民女。”
“於是就在民女所在的鎮子,投資了五千萬,那邊的老百姓感激涕零,尤其是民女的兒子,更直誇獎成功後的匪徒。”
“可她兒子不知道,這個匪徒當年是如何欺辱他母親的,當然他母親也不可能跟他說。”
“民女已經從當年的二八少女,變成了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臉上都是皺紋,身體也不好,她的老公是個普通的工人,得了癌症去世了。”
“她自己撫養著兒子長大成人,但日子依舊清貧。”
說到這裡的胡綏突然中止了話語,而後面色古怪的看向秦朗,正經又認真的問道:“你覺得正義在哪?公平在哪?”
“全世界有幾個你秦朗這樣的人?又有多少我胡綏這樣的人,匪徒這樣的人?還有匪徒他爹那樣的人?”
“你總想讓世界變的光亮聖潔,可你真的不擔心,過度的明亮也是一種災難嗎?”
胡綏的話很直接,也很直白。
秦朗聽了之後,並沒有什麼認同感,反而是嗤笑一聲:“所以這就是你叛國的理由?這就是你墮落的藉口?”
“如果每一個人都是你這樣的想法,這世界乾脆毀滅算了,否則人活著就是最大的災難和痛苦。”
“行了,我沒時間聽你給我洗腦灌輸錯誤的三觀。”
“你寫一份認罪手書,簽上名,我有大用。”
“你如果想舒舒服服的在這裡度過以後的日子,不想讓我找你麻煩的話,最好聽我的話。”
秦朗隨手從茶几地下取出一